同时,之前晁千琳就只是对齐升逸对自己的兴趣稍有提到,却在宁峙的追问下也不深表,她恐怕是不会再去说明自己哪里来的自信会觉得自己可以和齐升逸平等的谈谈。
想到这些后,宁峙对晁千琳说道:“毕竟还是应该走程序的事,我恐怕得回去问问奚头儿。”
晁千神悄悄在晁千琳看不见的地方给宁峙竖了个大拇指,宁峙冲他翻了个白眼,表示这可不只是帮他而已。
宁峙只能当这是十九岁的晁千琳一时兴起,她把“拿回去请示”当个一时的搪塞,便把白明交给了之前负责照看他的护士,让他领着他继续他的复健,自己也告别二人,回警局去报告最近的情况。
病房里终于只剩下两个人,晁千琳身边终于排解了这些天的不安后,晁千神其实已经挡不住在汹涌而来的睡意,只嘟囔着问了一句:“你怎么不用玄离离开呢,又流了这么多血?”
晁千琳理所当然地回答道:“你不是说那个很贵重的吗?”
“真是的。”听到这个回答,晁千神不由得勾起嘴角,“你怎么能这么可爱……”然后安心地合上眼睛睡了过去。
向来少被失血困扰的晁千琳则听着血袋滴滴答答坠落在输液管的声音,望着病床的栏杆发起愣来。
其实若是问起晁千琳,她为什么突然就想要把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带回家,除了刚刚那个似是名正言顺实则毫无逻辑的理由以外,她也很难形容出那个实为正解的理由的玄妙。
她就是想这么做,不是突然想,是见到他的时候,便觉得这是应该这么做。
虽然这只是晁千琳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她却感受到一种十分奇异的归属感,就好像他是应该与他们在一起生活并经历些什么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