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提前,急什么呢?”任道是嘟囔着,走进希尔顿的大堂。
魔自然是不会睡的,听到敲门声立刻蹦下床去开门。
任道是已经挂上了他的面具,哭丧着脸充满喜感地说:“我家没了……”
他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奚钩月堵上:“嘘,千琳还没醒呢……”
“没
事,我醒了。”
这一夜,晁千琳骨缝里半是痛半是痒,睡睡醒醒,凌晨三四点就彻底睡不着了,但为了不受奚钩月的烦还是坚持闭着眼假寐。
现在她已经能靠自己坐起身来,一看到任道是的表情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大嫂,你这是怎么了?”
任道是飞扑到床边,叫道:“夭寿啦,事务所着火了,把前后楼都烧没了。而且钟祥死在附近,警察还发现个十五六岁小姑娘的尸体,肯定是三凶和什么人打到我家去了。”
晁千琳挑挑眉:“你昨晚不在?”
任道是娇羞地低头:“……人家很忙的嘛。”
晁千琳和奚钩月了然地拉了个长声,顺理成章地接受了误导。
二人都没问他的法器和资料如何了,反正看他这没心没肺的样子,八成都没什么事。
“那个小姑娘你不认识?”晁千琳问。
任道是摇头:“我过去的时候人已经拉到法医鉴定中心去了,没看到。”
“有照片吗?”
“回头我让宁峙发过来。”
晁千琳和奚钩月对视一眼,后者微微点头:“估计是晁千神的人吧。”
任道是也这么认为:“这么说,钟家也和他闹掰了?”
奚钩月道:“他把两个钟家人做成了人棍诶,早就该掰了好吧?”
晁千琳一直默不作声,强做无所谓的表情却出卖了她的心情,另二人看在眼里,一个再次妒火中烧,一个暗自幸灾乐祸,都没表现出来。
半晌,她忽然说:“把卫语信叫过来吧,今天他还必须去欣朗了。”
看着任道是屁颠屁颠当闹钟的背影,晁千琳问奚钩月:“你觉得,老任是雏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