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嘎只是轻轻碰了碰那死者的手臂，只觉得有些发硬。他皱了皱眉，不由对这个永宁高中有了些意见。

这学生看起来死去的时间已经很久了。这种公共场合的厕所不说是时时有人来吧，但也不可能一个学生在这里这么久，也没人发现啊。根本就是老师太不负责！

“纪校长，我能问一下吗？这死者的全身已经都发硬了，厕所不是全封闭的空间，怎么会发现的这么晚呢？”

纪书恒和程亮一听这话，都裂了裂嘴，他又不上课，怎么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二人目光一碰即离，程亮突然冲着跟在纪样长身后的一个

老师问：“韩老师，你说说吧。都是一个楼层上课，这一天下来，怎么就没人发现呢？”

韩老师其实是个男老师，他是教数学的，也是第一个叫学生找到的老师。

他听了程亮的话，立刻答道：“这事我还真知道，当初李静发现的时候，这门其实是从里面插上了的。你看这高度，只要从外面伸手插上，很轻易。而这尸体一直就是半蹲着，被人摆好了的，一般只要不注意，还真能忽略。”

张小嘎这时注意到，这具尸体另看现在的样子是侧仰着的，但她的身体却一直是蹲着的样子。

这时，那个男老师继续说：“李静是我们班高一七班的学生，她今天下午后两节课有些吃坏了肚子，一个劲地跑厕所…”

据李静说，今天以前，她一直习惯上这个死了人的蹲位。结果这门一直插着，她就没去成，只能选择这间的后面。

本来她也没在意这事，只是后两课来的多了，每次起身的时候，看到的都是这人头顶。

次数一多，李静就感觉奇怪，她自己还拉着肚子，来得算勤了。可也没像这位一样，蹲里就不出来了。

因为是在上课时间，厕所里也没有人，所以她就问了一句，是不是没带纸啊？结果那人根本就没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