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模棱两可四个字,张久山本来兴奋的眼神也变得暗淡下来。不用想了,只要不是真正承认,只说上几句似是而非的话,严凤山完全可以压得下来。
由其现在市场里要的就是特效药,而这药还得指着徐效光来做,别说他只是公安局几位副局长之一,就算是省厅的人,也别想到这个节股眼动徐效光。
“且看以后吧。”
张久山还是长叹一声。然后一转身往外走去。只看他的背影,张小嘎就生生感觉到一种萧瑟之感。
徐效光!终有一天,我会找出证据!持续时间如此之长的实验性事件,我张小嘎就不信你能严谨到一根注射器都没有任何遗漏!
就在张小嘎在局里恨恨地想着如何动这个研究员时,跟着
严凤山的徐效光此时也不大好过。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严凤山这一巴掌把徐效光打得原地转了半个圈。等徐效光再次在严凤山身前站定时,嘴角明显流出一丝血迹。
别看严凤山是一个老研究员了。可人家手上的力气一点也不弱于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
看着眼前这个明显狼狈却还不失儒雅的学生。严凤山恨铁不成钢地道:“说,你是不又瞒着我去外头做人体实验了?”
徐效光低垂下头,沉默地不做任何回答。看在严凤山的眼中,更是对他无声的反抗。严凤山无奈地坐下,他是真拿这个学生没办法了。
“效光,我不让你做这个实验,是因为谷雨已经没救了。你一直在研究这个s342号病毒,应该知道它最初的危
害就是损伤神经元。在这个世界上,能够修复神经元的特效药是没有的。你在坚持什么?”
“老师,我知道自己过份了一些。可是老师,我不想放弃,为了这个病毒,我付出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