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一刀,他只能任由对方一刀刀的片着自己身上的肉。不到十分钟,就听屋子里扑通一声响。苏诚一转头,却发现一直被他绑在椅子上的任杰,此时早不吓得人世不知了。
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苏诚也不在意,他把刚刚泼许化成剩下的凉水一往任杰头顶一倒,这小子马上就醒了。可能是叫许化成的惨样吓到了,他现在看苏诚的样子,简直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任杰,有没有想通?是配合我,要个痛快,还是像许大律师一样?”苏诚笑眯眯拽下对方口中的毛巾。
“你想干什么?这可是犯法,你!”
苏诚脸色一变,猛地把手中的毛巾再堵上了任杰的嘴。同时一转身,开始精心地割起了许化成的身体。也不知过了多久,刀割在许化成的身上,他再也不动了。
这时,苏诚才把那染血的毛巾扔到了桶里。同时,盯向了任杰。肉眼可见的,任杰的身上出现一层鸡皮疙瘩。
“想通了没有。任杰?”
苏诚的声音响了起来。听在耳中,与常人没什么不同。但任杰的裤子突然间就湿了,稀稀拉拉的从裤裆里流出黄色
的液体。这小子被他吓尿了裤子。
苏诚也不介意这家伙的窝囊样,直接扯下他口中的毛巾:“说吧。会不会配合?”
浑身上下抖得快成一个蛋的任杰终于开口尖叫:“苏诚!你让我说啥,我就说啥!”
声音极为锐利,可因为肌肉松弛剂的缘故,却如普通人说话一样,根本就不是极为响亮的音色,而是接近正常人的低语。
苏诚笑了…
清晨,杨盛正处于睡梦之中。枕边的电话却突然间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