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公子,你是个通透之人,应该明白后果有多严重。在下斗胆,劝公子一句…”
他话还未说完,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凤翎往前走了两步,拂了拂衣袖,笑道:“听命于一人?你可真会说笑。我凤翎生来便身有傲骨,从不听命他人。只有我想做不想做,没有谁能指使我。你方才那些话,我只当你是害怕所言,不与你计较,你若非得留在此处,与我作对,与林羡鱼作对,我不介意手上多几条人命。你或许可以趁着还有命,想想要个怎样的死法。”
那人面色登时煞白,急急往后退了两步,瞧着凤翎,眼中露出恐惧之色。其余人只觉一双冰冷的目光从脸颊上扫了过去,遍体生寒,血液似乎都被冻住了。他们僵在了原地,大气也不敢出,心中哀叹。是啊,长安这地方,除了那府衙的官员之外,东市的
凤翎和西市的徐琛无人敢惹,这两个人可就是个活阎罗啊。
街上寂静一片,没有人敢说话,可是对于白澄和白箫刚刚提到的苍龙令跟孔雀令,却是他们必须得到的。他们此行,得了主人命令,若不能擒住林羡鱼,那也得寻到苍龙令和孔雀令的下落。白箫和白澄自然知道苍龙令当初白霈给了宋微,可是他们并没有在帝宫中寻到。
看着凤翎一步步走近,四周的空气似乎被冻住了,凛凛杀气袭来,风从脸上刮了过去,生疼生疼。凤翎腕上缚着红绫,腰间配着长剑,每走一步,腰间的玉佩末端缀着的铃铛便会随着步子叮当作响,似是寒夜里索命的厉鬼发出凄惨惨的吼叫声,来夺他们的性命。
白澄和白箫听到林羡鱼那句“不配”,面色
顿时青白。白箫肩上棍子向前横扫,冷冰冰道:“那又如何?不过是我们布局,你林羡鱼太过好心入了局而已。今日,你不战也得战。除非,你说出苍龙令和孔雀令的下落,否则…”说话间,他眉头一横,提着棍子又往前一步。
林羡鱼双眉一弯,琥珀色的眼中满是星光,闪烁着。他甩了甩胳膊,笑道:“否则怎样?是要我死,还是要东岳江山?你们所谋,你以为我真猜不到?白箫,人生在世,总该懂的什么叫谦虚,何为尊卑。你虽为白云寨少主,可我,却是你无法触碰到的人。”
林羡鱼神情冷了下来,慢悠悠往前走了几步。“我今日便让你知道,我…”他扫了白澄和白箫一眼,目光遂落在了街上那些人身上,声音也高了许多。“我林羡鱼永远为尊,你们为卑!只要我不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