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贺中珏身边不乏各种尤物级的美女,他除了善于败家,就是善于和形形色色的女人打交道,贺中珏立刻就感到桃樱那解风情的眼睛在瞄自己,虽然这桃樱有几分姿色,但确实不是贺中珏的下酒菜,如果有得选,他宁可跟不解风情的孟夏在柴房里瞎耗,不过孟夏不给他机会,贺中珏恼极孟夏的不解风情,漫不经心回过头看了桃樱一眼,妖孽就是妖孽,这一眼就把桃樱小脸看红了,桃樱做梦也没有想到,收拾干净的贺中珏竟有这么一副倾倒众生的皮囊,那是她男人余顺儿翻筋斗云也撵不上的,对于孟夏这么个一看就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有这样皮囊的男人,桃樱不服气,贺中珏那一眼也让她猛地回过神,立刻收回有些发直的目光。
但贺中珏这一眼也把孟夏那张小脸看气恼了,正要说几句刺贺中珏的话,芦花用肩碰她一道:“怪说妹子大半夜都舍不得睡,你这男人这么俊俏。”
孟夏才觉得冤枉,自己和贺中珏明明就是夜里洗浴一番,偏从谁人的嘴里讲出来,自己跟贺中珏都象做了半夜苟且之事,想到苟且之事,孟夏又挺好奇这男人和女人做的什么事才算苟且之事,象表少爷和大小姐那样你捏我一下,我碰你一下…
孟夏还没把苟且之事想得明白,那余氏、王氏在堂屋的桌子边坐了下来。
堂屋只有一张饭桌,余氏、王氏那坐姿和方位,贺中珏一看,就没设自己的位置,当然不是没有他的位置,其余人等就没有给设位置。
余氏与那王氏看到走进来的贺中珏也有几分吃惊,这贺中珏居然是如此俊朗的男子,不仅是俊朗,他那举手投足,别说孟家寨,就是那长州城怕也找不出几个可以堪比的。
余氏本对这样女婿是不满意的,压根没有要敬重之意,那王氏更没把余氏这逃难回来的女婿当回事,大鹄这桌上也是有讲究的,一般来讲是男人上桌,女人不上桌,但两人没把这贺中珏当回事,那桌边就没
有设贺中珏的位置,只是两人看到这样的贺中珏,一时又都愣在那里,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才应该上桌坐主位,说话算话才对,不过贺中珏到底是穿着一身破烂衣服逃难出现在这里的,两人也就是恍惚那么一下,然后都没动。
芦花和桃樱各自侍候完自己的婆婆,芦花左手端着一个大碗,右手拿个黑乎乎的东西,蹲到屋檐下吃了起来,那桃樱撇着嘴不屑地看了芦花一眼,偷偷瞄了贺中珏一眼,端了个小碗在一旁的小板凳上坐了下来。
贺中珏一看那早食还没与孟夏一路上吃得好,不过一大盆高粱熬的糊,配些个红薯,一大碗咸菜,仅管很饿,偏就没了一丝胃口,没坐就没坐,反正一路上,对于这些穷人不讲究,没规矩,刚开始惊奇、不习惯,当然早就没人对他点头哈腰,阿谀奉承了,现在他不仅习惯了,连吃也不想吃,见没位置,便直接坐到堂屋外的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