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开始失去平衡，险些倒在地上。

“不要再勉强自己了，就你现在这样的状态，不可能研究出来的。”

熟悉的少女音从背后响起。

代目转头看去。

一位的黑发少女正站在他身后。

她指间夹着一只烟，粉嫩的朱唇微启，吞云吐雾。

“月华？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见到她，代目有些惊讶。

然而，由于现在他的精神过于衰弱，他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丝毫听不出惊讶的情绪，倒像是一位垂死的老人在呻吟。

“三天前。”月华简单地回答道。

“所以……这个方程到底该怎么解？”代目有气无力地询问道。

“这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月华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唉……”代目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我大概也就到此为止了。”

他默默地走出了实验室。

由于长久一来缺乏休息的原因，他的步履稍显蹒跚。

“这是为你好。”

他前脚刚刚迈出实验室的门口，就听见背后的少女对他说道。

“这我当然知道。”他回答道，“我去睡觉了……”

………………

……………………

代目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实验室顿时安静了下来。

少女徐徐吐出一团团烟雾，两只澄澈的红色眸子淡然地望着黑板上写得满满的公式，一个人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