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研司有只能郑重地点头:“我保证。柳老…”
何院长没有听他说完,已经转身打开房门走出去。门,惯性地关闭,浅留一条缝隙时,柳研司看到何院长打开了手术室的门。
父亲在里面吗?
准备室不算大,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可怕的念头在脑子里迅速滋生,逼着他进入惶惶不安中…
孤独是恐惧向期望的致敬,掏空你的身体,无处可依。能做的只有等待,而等待代表着无数种可能性。
房门忽然被推开,柳研司下意识地看向门口。他知道来的人不会是何院长,可也不是他以为的王斐,而
是莫宁。那位非常敏锐的刑警队长。
莫宁看到他着实一愣:“你怎么在这呢?”
“我在等何院长。”他尽可能平静地回答。
莫宁带着一身烟味走了进来,坐在椅子上:“手术刚开始,不知道要等多久。哦对了,我已经派人去找你父亲了,你确定他回来了?”
柳研司闻言一愣。
“你怎么了?”看出柳研司反常的表情,莫宁问道。
柳研司真的有些糊涂了。如果手术室里的人是父亲,莫宁怎么会不知道?
“你,什么时候派人去找的?”柳研司问道。
莫宁:“你给我打完电话,我马上就安排人去找了。”言罢,看了眼腕表,“怎么还没找到呢?我说,你的消息靠谱不靠谱啊?”
手术室里的人难道不是父亲?凉了半截的心回暖,柳研司急着问道:“那在手术室里的人是谁?”
“汤愿啊。”
“汤愿?”
莫宁抹了把脸,叹了口气:“不知道她能不能挺过来,好姑娘来着。”
柳研司的思绪有半秒钟的停摆——父亲不在手术室,仍然下落不明。何院长是在给汤愿做手术,她怎么了?
汤愿与父亲,他选择了后者。
“有多少人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