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打。
容渊挡在她身前,他对跟王牤交战没兴趣,他只想要护住房卿九。感觉到她的怨念,容渊持剑横于身前,盯着王牤:“阿九,下次。”
“……”
房卿九懂了。
他的意思是,她就算想要跟王牤好好战上一回,也需养好身体,等下一次机会。
冯无邪赶过来,挡在房卿九身边,看到她被鲜血染红的衣衫时,担忧道:“你怎么样?”
房卿九站直身子,将清世放在身侧:“没事。”
冯无邪想到她是为了救冯含枝才身受重伤,又记起她曾经的相救,便道:“眼下很不安全,你还是回营帐养伤吧。”
她拒绝:“不要。”
一点伤罢了,算不得什么。
她曾经受过的每一剑,都不比这一剑的杀伤力差,也没见她一命呜呼。
她想要留在这里,想要亲眼看看容渊跟王牤的交手,也想要知道,这么多年来,王牤的本事究竟有没有精进。
如果有,那房卿九也应该重新捡起清世,勤奋刻苦的练习一番了。
毕竟这具身体,被她养的格外身娇肉贵。
王牤手里的剑被挑开,剑柄在手里微微震动,他警惕的瞧着眼前的年轻人,心内大惊:“果然是我避世太久了,竟然不知道这世上又出了许多人物。”
他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
这是他长年累月下锻炼出来的直觉,也是在生死边缘时对性命危险的敏锐。
容渊握剑的手一紧,看了一眼房卿九胸口处的伤,嫣红漂亮的薄唇,邪佞狂傲的勾起,眼底的寒意与杀气加重。
下一瞬,未等王牤先出手,他已经抢先一步攻击!
这一剑,他要讨回来!
房卿九即便身受重伤,也能够对周围的围杀应付自如。
冯无邪费力的将敌军一脚踢开,持剑的手插入另外一人的胸膛,抽空看了眼云淡风轻,次次都能在敌人攻击前先干掉对方的房卿九,惊讶不已。
她到底是有多大本事?
明明都重伤了,还能坚持到现在。
盛镍同样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