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杨景瑜已经醒了,所以下午时杨景瑜就让吕茶和吕四娘回家去,毕竟她们在这也帮不上忙,只能是干坐着,另外还让吕茶明天白天不要来医院,回学校去上课,可以等放学后再来医院看他一眼就可以了。
等吕茶和吕四娘傍晚时回到家,只看见院子里黑压压的站了一群人正议论纷纷,似还隐隐听见女人的抽泣声,吕四娘不禁皱眉,现在还没到下工时间,大家怎么不在自己的工位上,站在外面做什么?
不等吕四娘大声发问,李枚从人群中钻出来,说,“四娘,茶茶你们终于回来了。”
吕四娘皱着眉头问李枚,“这是怎么回事?”
李枚提上一口气刚要说话,忽然吴氏从人群中冲出来,然后跪在吕四娘面前,嚎啕大哭道,“大姐,我求求你了,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求求你们放荣炬一马吧,荣炬他只是个孩子啊,他更是你的亲侄子呢!大姐啊呜呜呜我的荣炬命苦啊”
吕四娘和吕茶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这时李枚道,“早上十点多来了两个警察,让吕大弟夫妇配合去一趟警局。”
吕四娘点点头,扫一眼院子里的人,问李枚,“大家这样不上工站在外面看热闹多久了?”
李枚面色一尴,“下午三点多吕大弟夫妇从警局回来开始。”
吕四娘看一眼挂在车间门口的时钟,“现在五点半,所有人今天扣两个工时。吕大弟夫妇和你则扣一天,还有半个小时才下工,让大家各回岗位上去。”
李枚咬咬唇,沮丧的点点头,招呼大家赶紧回去上工,不然一律扣半天工时。
等工人们都回了车间,院子里就只剩下吕四娘,吕茶和吕大弟夫妇还有吕父吕母。
吴氏还跪在地上哭,吕大弟皱着张脸杵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吕母意味深长的看一眼吕父,吕父面色难得沉重的走过来说,“大花,事情的经过呢我们也都听警察说了,你看大家都是一家人,荣炬的确有错,但你看吕茶呢也没受到实质性伤害,虚惊一场,所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