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粗鲁和野蛮是所有人必备的通行证。
因为礼貌和温和在这里会被人看成软弱可欺的代名词,而眼前这个矫揉造作的娘娘腔更是所有人讨厌的对象。
看着他那烟熏妆和极其骚包的火红外套,更为关键的是他那小心翼翼跳着脚,厌恶的避开地上那一块块斑驳的脏痕动作,让屋内所有的家伙恨不得在这个矫揉造作的家伙鼻子上狠狠来一拳,不过跟随他一同进来的水手们让他们迅速打消了这个念头。
八名装备精良的水手在一名红头巾的丑陋半身人的带领下鱼贯而入,这帮家伙身上的血腥味足以让人想起那帮闻腥而动的鲨鱼。
显然这是一帮海盗多过水手的凶恶家伙们。
进来的红衣船长看都不看被像条肉猪一样吊在那里的大副,而是连蹦带跳的来到了吧台,看了看面皮抽搐的巴斯特然后夸张的张开双手叫道:“呕吼,我亲爱的老混蛋,你就不想我嘛,进屋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
巴斯特放下手里那个永远不会擦干净的木杯子道:“如果可以,我更想拿吧台下面的弩射烂你这个烂屁股!”
“呜呼,你还是一如往常的热情,”博瑞姆翘着兰花指捏了捏着自己被精心修理的八字撇胡须,同时将一枚擦得铮亮的古币扔进了两人中间的木杯里。
几秒钟后,看着依旧盯着自己的巴斯特,博瑞姆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夸张的晃动着自己的上半身道:“喂,巴斯特老规矩,一杯黑色苦艾酒。”
“先生,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什么黑色苦艾酒,”一个声音从博瑞姆背后响起,同时一双比女人还白嫩的手将那个木杯倒扣,将那枚古旧硬币握在自己的手里接着说道,“而且,这里以后也不会有任何的苦艾酒。”
一个漂亮英俊的年轻人出现在博瑞姆的面前,将那枚代表走私者身份的硬币随后丢在了地上后依旧笑道:“我们这里只有和那边辣妹一样火辣的波尔多酒,细腻爽口的如同丝绸一般的樱桃酒,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