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海洋至尊,宝角海螺,号令海怪,谁敢不从!??
等深水鱼人们被海盗们逐渐接受,成为了一种见怪不怪的存在后,那凯尔这个局外人即使不上桌,也有参与赌局的权利了。
让深水鱼人参与其中,既是术士对无波之海入侵的一种试探,也是对人口暴增的深水鱼人的一种限制。
凯尔揉了揉自己的脸颊,看着眼前按着一定真实比例绘制的沙盘,上面是整个金色平原和大半个月牙海湾,这是凯尔手里掌控势力的分布图,而地图沙盘还在一点点的扩建增长。
看来自己是时候要找一个可以羽扇纶巾,替自己出谋划策的老银币了。
否则就靠自己的这点想象力,面对一个比一个能当缩头乌龟的对手,自己有点玩不转啊。
“奔行鼠那边干什么吃的,那个叛乱的狂暴地精究竟跑哪去了,现在还没抓到吗,还有那个刺客审问的怎么样了,怎么还没有动静,都等着我一个人去过问吗,执行力,行动力那!”
空旷的地下城里随着某人想一出是一出的吼叫声后,立刻变得兵荒马乱起来。
一个个细小而不起眼的洞孔和秘密廊道里,来来回回的穿梭着一个又一个传递信息的月光鼠和鼠人仆役。
次日,当精神饱满的凯尔再次传送回泽尔卡郊外。
按照当初的约定找到老猎魔人时。
看到的是坐在巨石上独自饮酒的老猎魔人。
烈日当空,却难掩满身的落寞和萧索。
“凯尔,你说究竟是血脉至亲重要,还是心中道义重要?”老猎魔人没有看走来的龙脉术士,反而怅然若失的问道。
凯尔没有去看他,而是瞅了瞅被拴在不远处时而耳鬓厮磨,时而低头吃草的两条不要脸的小马驹。
术士不答反问道:“如果地上有一枚银萨尔和一枚金杜隆,你会捡哪个?”
猎魔人愣了一下,随后想了想:“如果没有陷阱的话,自然是那枚金杜隆,怎么了?”
凯尔笑了起来道:“这就和你问我的问题其实一个样,在你的眼里自然是一枚金杜隆比银萨尔贵,同样的,血脉至亲和心中道义在你的心里都极具价值,孰轻孰重你自己其实已经有了侧重早已做出了决定,何须要问我。”
猎魔人沉默了一些,狠狠的灌了一口酒道:“是啊,我和老鲍勃认识了四十年,那时候的泽尔卡只有寥寥十几户人,连村子都算不上,只是一帮逃避赋税和战争的难民而已,那时候的老鲍勃为了心中的正义,为了拯救一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甚至敢孤身前往强盗营地。但如今,我却杀了他唯一的儿子,我欠他两条命,唉…………”
“可要我说,为什么要做选择?”凯尔抱起膀子轻蔑的答道,“小孩子才做选择题,两个我都要!无论是银萨尔还是金杜隆,无论是血脉至亲还是心中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