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察觉到自己的出现为韩如月平添很多麻烦,生怕她会误会自己没处理好,飞快地解释一句:“二小姐,小的在来时已经很小心,绝没留下让人发现的把柄。”
韩如月点头,“这不是你小心便能避免的,看来这院子里还没处理干净,依旧有漏网的老鼠!你先下去等消息,我会让玉喜通知你。”
韩如月摆摆手,示意他速速退下。
水生前脚刚走,院门口便传来熙熙攘攘地喧哗。
韩如月冷笑一声,站在书房的窗口向外望去,只见韩新月拿了把湘妃泥金白纱团扇儿遮住半张脸,她的丫鬟玛瑙气势汹汹地嚷嚷:“让开,没见到你面前这位是谁吗?大小姐的路都敢拦,我看你是活腻味了吧?”
玉喜比同龄的丫鬟要高半头,像一座小山般挡在门
口,半步不让,“大小姐,奴婢已经说的很清楚,二小姐昨夜着了凉,身体不舒服,正歇息着。大小姐若想探望二小姐,还请下午再来。”
韩新月扇子微移,露出涂了口脂的唇,笑得意味深长:“二妹妹若真病了,光靠自己躺着又有何用?不如让我去看看,状况不好便请大夫来。”
玉喜面露迟疑,很快收的干净,“大小姐,二小姐说了,不用找大夫,她睡一觉便能好了。”
“说来说去,你都不想让我进去。该不会这卧房里藏了不该出现的人,恐怕人知晓吧?”韩新月意有所指地讽刺着。
若说她一开始不相信韩如月与人私会,此时见玉喜处处阻拦,微显惊慌的模样,便确定了七八分。
她心里当即乐开花:好你个韩如月,平时看着一副冰清玉洁的清高样,没想到背地里到是敢做出与男人私会的丑事!看这次抓你个现形,你还有什么敢否认的!
韩如月将韩新月的丑态尽收眼底,阖上开启的窗户
,缓身回到书桌前,食指轻轻敲了敲桌角,双眼一亮,顿生一计。
“你到底让不让开?”玛瑙掐腰,狗仗人势地大叫。
玉喜寸步不让,紧紧抿着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