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很好!”嘲讽的语气,嘲讽的面庞。
只是心却渐渐失量,南泥湾让位与皇上。这还不足以表明他的忠心,竟然还有如此咄咄逼人。
“难道是要效仿德谦帝!”
“娘娘慎言!”芍药说着警觉的向四周看看,虽然南宁王府固若金汤,但也不能完全保证绝对的安全。
德谦帝早成是史书中记载的人物,据说方面传位给德谦帝,但是德谦帝因为才能签缺,无法管理诺大的国家,因此让位于他人。
过来得了德谦帝这样的名号!这按道理说这乃是大义之事。
但是坏就坏在当时接受让位的皇上,虽然有雄才伟略,但是心眼儿极小。
后来不知怎么,为了表明心中的决心,德谦帝硬是自尽于殿前,德谦的名号也是死后才追加的!是当时接受让位
的景德帝追封的!
而更有人再次下的称呼德谦帝为德欠帝!
“隔墙有耳!”
沈清歌恍然回神,她这是想到什么,南宁王自然不会成为德谦帝!
“是,是我轻狂了!”
沈清歌不再多说,视线再次转入院中的榕树,这可容数在院中,已有百年之久,粗壮笔直。
但她思虑的事情依旧与榕树无关,他表面平静,内心却叫嚣膨胀着愤怒。
现在这个皇上与当时的景德帝不知道有什么不同!
她长时间的盯着榕树,思绪飘飘散散一会,想到远在边关的南宁王,一会儿又想到高堂之上,面容愤怒,气度狭隘的皇帝。
南宁王让位皇帝做的也是大义之事,但是即使让位,他依旧有军功,在军中威名赫赫,深受将士爱戴!
想到皇上的忘恩负义,沈清歌贝齿紧咬着双唇,神情木然,眼神愤怒!
又想到南宁王心心念念着朝堂上的事情,而皇上在高墙深宫之中,享受着雍容华贵的生活,身边婢女美妾环绕,不仅如此,还肖想臣子的妻子。
“人心真是不足!”
此时室内,并无他人申请,可早将婢女全都签下,独自一人坐在窗前,她不需要别人回答,她也不需要与他人商讨。
在这诺大的王府之中,有管家护卫,也有忠心耿耿的仆人,但是一切都需要她来支撑。
她不能表现出丝毫的慌乱和全能,尤其是在这紧要关头,南宁王不在身边,她又怀有身孕,她更要加倍小心,更加呵护自己,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南宁王后顾无忧。
“宝宝你放心,在你父王回来的时候我一定会将你照顾的好好的,包括我!”
沈清歌轻轻的眨了眨双眼,双眼因为长时间定在某处而酸涩,有眼泪想要流出她扬起头,看着天空!
“我绝不会让他人伤害你我,我绝不会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一丝软弱和愤怒,我一定要坚强。”
似乎是在对自己说在安慰肚子里的孩子,双手紧紧的附在小腹上,不感到那里有生命跳动,与她并肩作战面对未来未知的艰险。
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泪混合着笑容的诡异,却妖娆美丽犹如罂粟!
“他不是想要打我的主意吗?我竟然拿他没有办法,那
就兵来将当水来土掩,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说什么君要臣死不得不死,如果君上无道,那么作为臣子,也不能愚忠。
对于皇上的想法,沈清歌由最初的愤怒渐渐变得木然。
在最初,她知道皇上对她有意之时,心中厌恶,此时她努力忽视着的那种厌恶自己木然,都在这一刻被挑起,她不能再无视,也不能再木然,更不能再逃避。
见你如此咄咄逼人,那我也只能起身迎战,我的夫君,不是懦夫,我也不能做懦夫。
沈清歌突然站起身来,大步走出室内,现在庭院中,仰头看着院中诺大的榕树,榕树下的遮住了头顶的阳光,还有这种大片光明的院子里风拂过。
沈清歌嘴角放肆而又无声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