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先生们。看看这徽章。我们不是敌人。”
两位安保部门的干员看了看徽章,放松了身子:
“那么,先生们,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件事情你们无权知道。”阿诺耸耸肩,“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们,而是万一告诉了你们,你们很可能会被你们的上级调到某些见不到人的位置上。这涉及到了黑暗中的东西,生活在阳光下的人还是少知道为好。”
两位干员对视了眼,点点头:
“我们能知道些什么?我们该怎么向上报告?”
“你们就说这儿的贺若酒馆因为年代久远而坍塌了。”哈瑞咬着烟斗轻笑着,“还有,两位先生们,能劳驾借我一幅手铐么?”
“哦。一幅就够了。然后就这样把这个混蛋的左手和右手都铐起来。麻烦要是这混蛋在我扣他手的时候瞎动,你们就往他头上招呼几下。很好,不反抗的混蛋才是好混蛋。手铐扣上了。”
“再见,两位英勇的干员。我们得走了。”
阿诺坐在车子后座,膝盖上搭着送葬者。车后座的另一边,就是那华袍的男人。
哈瑞将钥匙刺入钥匙孔,调了调后视镜,目光落在男人身上: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去你妈的。”男人瞪着眼睛。
哈瑞耸耸肩,他一手肘打在男人后脑。男人昏了过去。
哈瑞满意的叼着烟斗:“这下,我感觉好多了。”
车子停在出色事务所门口。两人提着这男人上了二楼,进了风先生办公室,将他像是麻袋一样往地上一丢。
风先生靠着椅子,目光穿过墨镜,扫了扫那男人:
“什么情况?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么?”
“非法组织地下黑市,提供大麻酊,吗啡制剂个未成年人,暗地饲养异怪,进行异怪搏斗还有别的就看那些审问官了。”哈瑞耸耸肩。
阿诺接着补充道:
“我看到了个符文,铁链与三角形。在它们的眼眸深处。还有这些异怪即使看见了我,还是厮杀在了一起。这好像不符合常理。这些异怪不是渴望灵与血么?为什么会放过我?它们看见对方,就像是看见了什么诱人的餐点。”
风先生偏偏头:
“那符文是用于切断与教团的联系以及抹除心智的。唔...他们特意选择了从教团流出来的异怪们。也对,这样的异怪才会健壮而视觉冲击十足,可以挑起那些赌客的。”
“至于异怪为什么看到彼此,就像是看到了诱人的餐点,这就涉及到一条黑暗世界之中的原则。道路补全原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