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春秋垮了脸，忿忿道：“郑宏基这个王八羔子，没事儿教你下什么棋，教就教，教的这么好做什么，一个女孩子家家又不考国手…”

这唉声叹气的，言语间十分郁卒。

脸上挤眉弄眼，表情也十分丰富。

倘若外人看到这样的汪春秋，一定会惊得眼珠子都掉下来，这样一个悔棋耍赖、幼稚真实、情绪外显的人是汪春秋？

绝对是看错了，打死也能不相信。

然而赵柔嘉却习惯了，笑盈盈地看着汪春秋，道：“督公，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您输了。”

汪春秋翻了个白眼：“君子是什么东西，我认识吗？不认识！”

赵柔嘉：“…”您真任性。

不过赵柔嘉并不担心，别人她不清楚，但汪春秋的信誉一项很好，至少在她面前一向如此。

果然，汪春秋郁闷了一会儿，就主动问她：“说吧，什么事儿？”

赵柔嘉笑了，把陶鹏展的事儿说了一遍，末了道：“麻烦督公让手下人看看，也许能有消息也不一定。”

汪春秋轻轻敲了敲桌子，嗤笑：“这消息还不一定有，那小子失踪五年，说不定死在哪个山旮旯里，连尸首都被毁尸灭迹，烟消云散了。你一定要找的话，我可以让人查查看，别抱多大希望就是。另外，我可以奉送另一个消息，你感不感兴趣？”

死了？！

赵柔嘉心里一悸，但并没有多少意外，可能心里也认为陶鹏展不在人世，但总归有些伤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有些呼吸困难。

好容易调整了情绪，赵柔嘉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到别的地方。

比如汪春秋说的，另一个消息。

赵柔嘉挺直腰背，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汪春秋对她的态度很满意，端起手边的茶杯微微抿了一口，脸上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然后毫无预兆地说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沈清寒年轻的时候长的不错。”

啥？

赵柔嘉一懵，但面上不显，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因为她知道，汪春秋不会说无聊的话，也不会做无聊的事儿。

汪春秋很满意她的表现，赵柔嘉镇定的样子很好，嘴角

扯出一个愉悦的弧度，然后那抹弧度一变，笑容变成了嘲讽：“长的好的男人都很占便宜，容易得到女人的青睐，尤其是一些无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