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拿铜盆打了水,给赵柔嘉净了面,伺候她换了身家常衣裳,就见黄绢拿着一盏燕窝往外走,给赵杨送去。
“黄绢,问问哥哥有没有别的想吃的,明儿给做了送过去。”赵柔嘉叫住人。
黄绢清脆地应了声,一道烟儿地去了。
也不知道赵杨准备的如何,能不能考好,赵柔嘉最近总是有种自己要下场的错觉,搞得自己神经紧绷,比赵杨还要紧张。
然而她不能把自己紧张的情绪带给赵杨,坏了他的心境。
在赵柔嘉看来,她哥是个极聪明且有天赋之人,不怕这等考试,从当年的头名案头但后来的解元,都是轻轻松松,如今更是应该精神强悍游刃有余。
她不应该操心的。
就算赵杨名落孙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他好好活着,就比前世好得多。
“小姐,前门儿送了信赖,说是宁公子给您的信。”绿绡掀了帘子从外头进来,行礼过后捧给赵柔嘉一封信。
赵柔嘉看着信封上的火漆,嗤笑一声:“这宁峰与还真是急性子,这么快就催我动手了,呵!”
拆了信便看。
待看完信后,双眸放光:“绿绡,替我叫常兴鲁华进来。”
“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