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名字都记不清吗?还需要想。”
“警官,我已经独自在这生活了很多年了,很久没见过外人,所以名字差不多都忘了。”这理由似乎还说得过去。
何子夜插话道:“刚你说叫什么来着,梅艳芳?蒋艳芳?还是蒋芳梅?”
“蒋…梅…艳。啊不,是芳,蒋梅芳。”女子有些惊慌。
“哦,原来是蒋梅芳呀,抱歉,最近听力下降得很
厉害,刚才没听清。”何子夜摆出一脸无辜状。可身旁的艾玉雪却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心想“什么听力弱呀,刚刚扫帚掉到地上的声音,明明听的那么清楚,现在又听力不好,恐怕是过来搭讪的吧。”
林局露出疑问的神情说道:“蒋梅芳?我可没说过本镇有这个名字,你到底是谁?”
“警官,我真的叫蒋梅芳,我不是该镇的。”女子边说边做了个无辜的表情,并用手轻轻捏了下鼻子。
“那你从哪里来?”
“我也不知道我从哪里来,我是个孤儿,从小就跟着捡破烂的爷爷流浪,我们没有固定的居所,四海为家。直到6年前,我们发现了这座古堡,见没人居住就生活在了这,之后在后院开辟了菜地,过起了自给自足的生活。”蒋梅芳抹了下眼泪,似乎流浪的经历不堪回首。
“你还有个爷爷?那他人在哪?”
“已经死了!”
“死了?”
“四年前就病死了。”蒋梅芳抽泣着,抓了抓她的脖子,继续说道:“也怪我没用,没钱带他医治。”
“那你的扫帚是哪来的?这么精美可不像是你能买得起的。”
“嗯,我哪有钱买东西,能吃饱就不错了。这扫帚是我下山的时候在路边捡的。”
林局吃惊的问道:“你还下过山?”
“我们偶尔会下山几次,因为只是偶尔,所以你们没见过我。”
蒋梅芳回答得很圆满,滴水不漏,似乎没有露出一点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