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是谁?”
“确实不是他,那人是我。”警察郑源高声说道。
“原来是郑警官,不知周吉平犯了那条法律法规,让你如此暴怒。”
“他没犯法,不过我执勤向来是法律放一手而道德
放一手,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若有人做违法之事,那我就用镣铐伺候他,如果是违徳之事,那我也用失徳之事回击。”郑源说得正腔字圆,不止说给张翼,还说给在船头的所有人听,似乎是种警告,可更多的是表明他的办事方法。
“他说了不道德的话,你可以骂回去,何必要把他伤成这样?”
“在我的字典里就没有回骂,对付不道德的事,我通常是用强于它几倍的方法还击,不然怎能让他牢记?”
“可是你是个警察,怎么能…”
“这是我的办事原则,被投诉的事我早就见怪不怪,如果你有什么意见的话大可去警察局投诉,想要我道歉的话就不必多费口舌了。说了那么多我累了,何况风景也看得差不多,需要到房间休息休息,如果他没死的话,你不用来吵醒,好梦可比这芝麻绿豆大的事要紧。”说完,他径直走回船舱,在经过周吉平时,连望都没望他一眼,丝毫不在意这人的安危,一副
理所当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