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天爷让她摊上这么个丈夫,那丈夫身后的那个烂摊子,她总要好好收拾的。
不过权利的斗争,总好过那些烂俗言情剧的红粉斗,所以她还是蛮开心,安景曜与她说的是这种话。
安景曜闻言有些无语,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劝她,深深叹了一口气,抓住她想收回去的小手,那上面的冻疮茧子,让他心疼不已,可说出去的话却变了味道:“你呀!就是个操心命!所以才会如此不爱惜自己!”
这话到底是说什么,彼此心里都有数。
顾漪凝闻言嘿嘿一笑:“做不到未雨绸缪,只能任人宰割。既然注定是鱼肉刀俎的关系,那不如我为刀
俎。”
顾家老宅的内院,最近总是笼罩着挥散不去的阴云,尤其以顾家大房这边最为明显。
“咣当。”顾青渊将空酒壶丢在桌子上,深深的一口气叹出去,那简直都要将木桌喷出一个洞。
如果换做是平日,顾青渊是万万不敢在青天白日酗酒的,可是如今大房这局面,除了喝酒之外,他是再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消愁。
顾满江自从那天跑走之后,就再也没回来,顾青渊带人去找了好几次,结果不是在赌场就是在妓院将他找到,可饶是他喝的烂醉如泥,也还是不肯回来的。
自己好好一个前途无量的儿子,突然就变成这样,换做是谁也接受不了!
顾满江是大房的希望,顾青渊是绝对不能放任他如此做,毁了他所有的希望的。
就在他愁眉不展的时候,突然门口多出一个探头探脑的人,一身破衣嶙峋的模样,简直和叫花子没有区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