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一眼春夏,见她满脸无辜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靖郡君就只觉得一阵无力,不过也不能怪靖郡君,她生母去的早,祖父和父亲对她诸多宠爱,教养这种事情却也只是交给奶娘来,奶娘眼皮子浅,把好好
一个郡君教导的这般不通人情,也不懂后宅妇人这些弯弯绕,在江南她可以算的上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根本不会考虑这些,人人都会让着她,若不是因为廉乡君的事情,她也想不到竟然还有人敢触她的霉头。
“若是靖郡君来就是为了吵架,那就可以走了。”兰夕铃语气冷冷冰冰的下逐客令。
“你!”靖郡君怒火中烧,却拿兰夕铃没办法,只留下一句,“咱们走着瞧,你等着。”
兰夕铃毫不在意,“好,我等着。”
她能想到靖郡君所谓的让她等着,不过是到皇宫里去告状,毕竟她是靖江王最宠爱的孙女,又没吃过什么苦头,可这儿是京城,在闹市区里从楼上扔给花盆下去都可能会砸到皇亲国戚,自己父亲是关内侯,外祖父是镇国将军又是镇国公,外祖母是未央宫主,这些事情就是闹到金銮殿去,兰夕铃也是不怕的,虽然父亲不一定会帮她出头就是了。
兰府如今是什么样子,兰夕铃比谁都清楚,不过就
是吃着兰府祖祖辈辈留下来的积蓄罢了,算了算日子,二房那边的银钱也用的差不多了吧,看来秦晼香还是太闲了,该给她找点事情做做,否则只要一空闲下来,她就变着法子作妖。
靖郡君走后,兰夕月拉住她,“你何苦跟她过不去?服软说两句不就过去了。”
兰夕铃道:“是她一直跟我过不去,何况像靖郡君那样的人,不是服软就可以过去的。”
兰夕月心里也明白,而且她和兰夕铃不一样,兰夕铃还有外祖家撑腰,而且她是正经的嫡女,罢了罢了,随她们去吧。
“那你还是小心些,百花宴之前若是无事就别出去了。”兰夕月说。
兰夕铃微微一笑,“嗯,我知道了。”
二人因为利益绑扎一起,兰夕月不过就十几岁的女娃,这些日子的相处,对兰夕铃倒是多了几分真心的疼惜,兰夕铃也能感受到,因此才处处也为她考虑。
“春菱。”兰夕铃瞻前思后,轻唤一声。
春菱上前,弯腰附耳过去,“小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