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景贤就这么抱着她上了楼,进了卧室,头也不回飞起一脚踹上房门。
争吵之后的激情总是来的格外猛烈,卧室没有开空调,在这个初秋微凉的夜里,蔓延开一股浓烈的雾气,看不见,摸不着,却真实存在。
一场争吵就这么在激情中化为无形。
周日,荣景贤如约去见一个客户,对方约在浮光见面,顾微扬也跟着去,依旧还是上层的vip包间。
不过这次真的是包间了,而不是七夕那天用的足球场那么大的大厅。
期间两人相谈甚欢,顾微扬在一旁无事可做,正事已经谈完了,剩下的都是在闲聊,也没有什么需要她去记录的东西,端茶倒水有侍应生,顾微扬百无聊赖咬着饮料吸管一杯接一杯的喝。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她膀胱容量告急。
顾微扬不得不起身去洗手间。
上完洗手间出来,顾微扬听到外面有人喧哗,好像是在闹事,声音还不小的样子,估计闹的动静挺大。
浮光这种地方能来的人都不简单,顾微扬想象不出来什么人有胆子在这里闹事。
好奇心害死猫,她忘了这句亘古名言,反正回包厢也没事做,无聊的很,不如去看看热闹。
果然有人在闹事。
就是七夕那天大家跳舞的大厅。
一群人围在那,层层叠叠,顾微扬隔得远,也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她都不知道浮光什么时候人流量这么大了,这群非富即贵身份背景都不简单的人也跟普通人一样,如此热爱八卦。
遇到热闹也会停下来看一看。
她凑过去,最外围都是看热闹的,也都刚来,她打听不出发生了什么,只能奋力往里挤挤。
挤的过程中顾微扬听着周围人只言片语,大概拼出事件经过。
一公子哥喝醉了,然后轻薄了一姑娘。
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儿,问题是这姑娘是别人带来的,并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流莺那一挂,人家还挺拿这姑娘当回事儿的,被别的男人动了岂不是等于头上染了绿?
这绿哥们儿就不依不饶,要公子哥道歉,公子哥喝大了,估计是认错了人,把别人的姑娘当成他认识的某姑娘,搂着人家姑娘不撒手。
绿哥儿就火了,对公子哥动了手。
公子哥也是个火爆脾气,被人怼上脸了哪里还能忍着,于是就还手了。
这一来二去事儿就闹起来,绿哥眼瞅着自己打不过公子哥,还得护着身边的姑娘,分身乏术力不从心,一气之下打电话搬来救兵。
两方对峙,谁也不肯让着谁,于是就杠上了。
现在里头正杠着呢,剑拔弩张的,有些下不来台,大家都在这看热闹,谁先认怂谁丢脸,大家都是男人,如果在丢脸和丢命之间选一个,男人肯定选丢命。
脸要紧,比命都要紧,是可谓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
顾微扬一路挤,一路听的兴致缺缺,这种故事在浮光这种高档会所发生的不多,同样也不新鲜,试问哪个寻欢作乐的销金窟不会闹出一两件类似的抢女人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