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晚晴尖叫着,不依不饶的疯狂大叫,“不要!我不要变丑!我不要——!孙大夫,你一定治好我的脸,我是天下第一美人!我是第一美人!我把身子给你——”
“堵上她的嘴,拖回院子里去,我不让她出来,她这一辈子就关在屋里,再也不要放出来,给我镇国公府丢人!”赵东泰铁青着脸,狠狠的瞪着那几个婆子。
气死他了!这个温雪心,连着温氏生的二个女儿,一个比一个不省心!这还是名门闺秀呢,连青楼艳妓都不如了!拿身子换脸?!亏得她说得出口,就算她毁了容,镇国公府也不会养不起她,居然说出这种不识羞耻的话,想男人想疯了吧,真是狗屁不如呀——
冯婆子几人,眼瞧着赵东泰气得双目血红,这就快要拨剑杀人了,立时也不敢怠慢,七手八脚治住了赵晚晴,刚刚塞住赵晚晴口的那个手帕子,早就被赵晚睛吐在地下,又踩又是踏,黑乎乎的脏死了。
这一时冯婆子也顾不得了,从地上拿起帕子再塞回她口中,招呼着几个人拖着她就出了院子,下手比刚刚可是重了几倍。
这二小姐,脸也毁了,名声毁了,又彻底着了镇国公爷的厌,在镇国公府前途也没了,日后,谁还能想起她这个人来,下人们向来是摔高踩低,现在这一时谁还把赵晚晴当个小姐看,粗手粗脚的,拖死狗一样的拖着就走,又把她那一身细皮嫩肉拖出一身青紫。
夏半黎低敛的眼,淡淡的冷笑,这个赵晚晴,你也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吧。
毁了我的脸,我就扒了你一身皮!动了我一根汗毛,我就剐了你一身的肉!连着抽筋削骨!
赵东泰压着胸口的怒火,面带着羞愧的对着孙连仲说:“那疯丫头就是疯了,说话疯言疯语,还请孙大夫不要往心里去。”
“无妨,无妨——”孙连仲擦擦额头的冷汗,脸上的激出来的红晕还没褪下去,面色十分尬尴,这镇国公府的教育真是别具一格,难道连这一品红这样的密药都出来了,大开眼界呀。
赵东泰也知道现在说这个也晚了,自家的脸己是丢尽了,再说什么也白搭。
他话题一转,立刻转到正题上,目带忧虑的看向还在挣扎不休的赵东泰:“孙大夫,元隽这是怎么回事?他这病也与这个一品红有关吗?”
七姨娘被赵元隽连着挥拳动脚,打了个遍体麟伤,仍是奋不顾身,死死的拖着赵元隽,不让他拉扯着身上的衣服,一脸视死为他守着清名的样子,倒是让赵东泰高看了她几份,暗自点了点头。
转过头,再看看,一边怕被打,全都躲得远远的其他几个娘姨,还有那一院像木头桩子一样的下人,又是怒火中烧,这个后院真是该整治了!
以前看着纪律严明,固若金汤的宅院,真就连个棉花糖都不如,宫云霜就是个不靠谱的,那个温雪心更是不着边,瞧瞧她干得蠢事,教养出来的女儿全都不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