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金针我就收下了,记住了,夏半黎,我能收了你这根金针,就能收了你这条小命,这个世界上,没有父亲管不住女儿的。”
“哼。”夏半黎冷哼一声,没说出声,扭开了头,看向包厢外一帘之隔的大厅。
简太清这是在向她施压了,第二次了,自进了面以来第二次,她现在己是可以肯定,简太清不会对她不利,却必定在算计她什么,而且是逼着她非答允不可的事。
夏半黎不想理会他,简太清却非要来挠乱着她。
他手拿着金针,在她眼前一晃,温和淡笑着说:“三年前,为什么突然间要从镇国公府里搬出去?”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搬出去?”夏半黎挑了挑眉,纹丝不动。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问你为何要搬出去?”简太清把话又丢回给她。
“我说过,你要那府中的任何东西,我都不会过问,拿不到是你没本事,不关我的事。”夏半黎冷哼一声,她算是明白了,简太清这是来找她算帐来了。
不错,三年前,在开宗祠把七姨娘抬为平妻的第二日,她就如意下了针,立刻就带着如意离开了镇国公府。
这一些本都不在她的计划内,可是那一天晚上,在给如意下了针,利用催眠术,弄清她要的是什么东西后,她就不走不行了。
镇国公府不能少那样东西,至少这三年不能!不给如意这个机会,就是断了简太清这个机会,简太清找上门来,她还以为他会立时就找上门来呢,倒是真亏了他能等了这三年了。
好的猎手都有一个好的耐性,帝位之争何尝不是一场狩猎,简太清的耐性,倒真是好到足以问鼎中原了。
“不是你落跑了,又弄晕了我的侍女,你以为我会拿不到?”简太清眼中精光一闪,略过了她的脸。
这个女人胆子可是真够大呀,他活到这个年纪,还是第一次吃了个闷亏,就是在这个丫头手上。
跟他作交易,立时又毁约,占尽便宜拍拍屁股就跑路走人的,也就是这丫头一个人了。
夏半黎吐了一口气,转过头对视着他,冷眼对视着他:“我没有落跑,只是你要的那一件兵符印信,我不能给!至少三年内,我不能给!”
“夏半黎,你把我当成什么?草纸吗?用完了就丢?
呵呵,你这胆子可真是够大的了。”简太清眯着眼睛斜睨着夏半黎。
“简王爷是个聪明人,你也该知道,李子总要成熟了才能摘,摘得早了,也是发苦,吃不得也得吐。”
“那你现在敢出来露面了,这是告诉我,李子熟了,可以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