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回来的匆忙,又是那样的情况,没办法,她们也只能在温雪心的院子里住了一夜。
这样也好,今儿早上,该交待的事,要先交待给自己那二个不省心的亲娘亲妹子,省得再出事端。
“娘!晚晴!”赵晚然扶着墙走到隔壁温雪心的房中。
赵晚晴先是一声尖叫,怒气冲冲的对着她就喊:“大姐!看你做的好事!我就说你那根笛子是个鬼笛子!你看,昨夜上,害得我受了二番的罪,和那滚刀肉一样,痛死我了!”
“你闭嘴!”赵晚然恨恨的白了她一眼,“什么鬼笛子,你是让人算计了!要不是你把笛子弄丢了,会那让人占了便宜,把那根笛子把我们又报复回来!昨夜的受的痛,都是你个蠢货做好事!”
“娘——娘——大姐,你居然还怪我!要不是她弄来的笛子有问题,我怎么会反受其害,那小贱人没事,我倒是受了大罪!娘,你要替我主持公道——”赵晚晴缠着温雪心,不依不挠的撒着娇,不时的恨恨的瞪着赵晚然,她可不认为那是她的错,要怪就怪赵晚然的笛子不好用!
“好了好了!我的头痛死了!你们二个就都别吵了——”温雪心揉着额头,下眼睛一圈黑,这一个晚上,她这
罪可受大了,几万根金针在脑子里扎一样,痛死她了,到现在还在抽抽着疼。
赵晚然深吸一口气,说:“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现在,你给我老实听着!”
她狠瞪了一眼赵晚晴,直把赵晚晴吓住了不敢再发刁蛮脾气,赵晚然这才又接着说:“一会爹一定会来看娘的,咱们要先把话套好了,不能有半分的差错,昨天己是出过丑来,今天绝不能再出错。”
温雪心揉了揉额角,打起精神说:“我昨天夜上与晚晴商量过了,就按昨夜里冯婆子的说辞来,咬断了我们回了温阁老府,然后回来时,正遇上府上有毛贼进府,就给惊吓打晕了。”
赵晚然点了点头,说:“这么说很好,还有娘,你现在就是病重在身!正好,你这脸色也不好,让爹相信是不成问题。你病了自然就该吃药,咱们府中的珍贵药材可都在库房里,哼,等到爹来,我自有一套说法,到时,那库房里的东西丢了,可就要怪在夏半黎和七姨娘的头上了!”
赵晚晴与温雪心对视了一眼,脸色扭曲,同时点了点头,现在是同仇敌忾收拾那个小贱人的时侯,她们不能窝里斗,白便宜了那个小贱货!
清晨起来的镇国公府,一片欣欣向荣的景像,镇国公是世家武将出身,战场上的习气也带回了镇国公府中,闻鸡起舞的习惯,不只是对于这府中的男子,也适用于所有女眷。
卯时起身,男子去练武场练武强身,女子就收拾闺阁,辰时初刻,一家人齐聚在饭厅里一起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