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院子里怎么围了这么多人?又出什么事了吗?”一声惊诧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出来。
人群自动的让出了一条通道,正显出了院子门前的,站着的夏半黎,她衣裾飘飘,杏黄衫如春开的嫩蕊一样,正是花开枝头俏着,远远看上去,就是娇俏贵气的气质。夏半黎诧异的看着周围的人,又问了一句:“怎么了?大家怎么都围在这里,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吗?”
赵无隽怔住了,转过身看看地上的赵全福和红英,再看看院子门口的夏半黎,脱口而出:“半黎?你怎么在院子门口?”
“不!这不对!这绝对不对!”赵晚晴先发起彪来,几步走上前,一巴掌先拍上红英的脸,打得她偏倒在地上,赵晚然怒气冲冲的说:“红英,你快说!这屋里与赵全福鬼混的是另有其人是不是!夏半黎,她其实也在屋里对不对!你快说呀!”
赵元隽听了这一句话,气得脸色又是一变,周围的人一时之间全都屏息静气不敢呼吸,二小姐这话也出格了!这都是在说的什么呀,她这话中的意思,分明就是把屎盆子硬往夏半黎头上扣了,而且,这也不成样子了吗!把这镇国公府当成青楼妓院了吗。
堂堂小姐,与一个下人鬼混这就很不像样了,再夹带上一个口口声声说被下了迷药受辱的丫环。一男二女鬼混什么?这也太不像话了!亏了这赵晚晴一个未出阁的千金闺秀也有脸说出口来。
“你闭嘴!”赵元隽气得胸口一起一伏,太阳穴突突的跳着,青筋毕暴。真是没脸见人了!养出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女儿!她自己说出来不觉的羞人,他听着还臊的上呢。
夏半黎低敛着眉眼,任由着众人打量着,迈着款款的步伐不着不急的走过来,一脸诧异不解的看看所有人,最后把目光又停在了赵晚晴的身上:“二小姐,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我为什么应该在那屋里,红英与赵全福又作了什么,我就算在那屋里又能作什么…”
夏半黎眨了眨眼,一脸无辜不解的表情,口中的话一句句的把赵晚晴向那臭水沟里引。赵晚晴就是顶着半边没脸皮,纯锦绣面的绣花枕头,里面的芯儿不是鸭绒,全是草秸子,一点火星子就能把她那暴燥脾气点着了,随便扇扇风,那风热就吹把她自己给烧着了,从赵晚晴下手,正是温雪心母女三人中最易攻破的一个环节。
“你还敢说你听不懂我说什么!夏半黎,你少装模作样,你刚刚就是在那间屋里与赵全福鬼混对不对!哼,红英就是人证!”赵晚晴果真就咬了夏半黎下的饵,气急败坏,一把拉过红英,推到了夏半黎的面前:“红英你快说,是你们三个人一起鬼混的对不对——”
夏半黎连反驳的话都懒得说了,抿着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说得越多,赵元隽就会越是生气,越是往她身上泼脏水,实事上深觉自己被羞辱的就是最爱面子的赵元隽,呵呵,这可是有好戏看了。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赵晚晴的脸上,直把她半边脸打偏了,鲜红的巴掌印打在她完好的那一边脸上,片刻后立时肿进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