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他说的对吗?”简太清笑吟吟的向着一旁的张一非。
张一非上前一步,仔细辩认了一下,说:“不对,这是面粉。”
“是,是我看错了,”赵全福忽忙改口,改指向第二个药包:“这一包才是孔雀胆。”
“不对,还是面粉。”张一非皱着眉头,十分不认可的瞪向赵全福,毒药是能乱认的吗?真是个混帐!
“那,那是我一时心慌意乱,刚刚指错了,其实我说的是这一个。”赵全福指向最后一个药包,豆大的汗水沿着额角流下来,这一次总没错了吧。
“错!大错特错!这三包都是面粉!”张一非咆哮着想吼人了,真是不知所谓,连毒药还是面粉都傻傻分不清楚,还指认别人下毒,真是蠢货一个。
“呃,我,我是太害怕,所以才看花眼了——”赵全福死鸭子嘴硬,心虚的说。
“三次完看错了?”简太清呵呵一笑,指了指夏半黎:“你这视力这么差,连毒药和面粉都分不出来,你怎么知道夏半黎在药材中所下的那一包,是孔雀胆?”
“我,我,我是听半黎小姐告诉我的。”
“噢,你听她告诉你的?她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么机密的事,不是应该越少人知道越好吗?”
“因为,因为,我撞破了她下毒,所以,她才告诉我,然后,她又引诱我,让我不要说出去,还跟我在厨房里通奸,我,我是一时糊涂。”
“原来如此。”简太清点了点头,“你说她下毒,又说她是与你通奸,那毒呢?下到哪了?这一碗药中有毒吗?半黎喝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中毒?”
“这个,这个——”赵全福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的,下意识的就去求援的目光看向了赵晚然。
“什么这个哪个。”简太清收起笑脸,面色一凝,沉下一张脸说:“事实就是,你根本就辨认不出毒药,那碗药中也更加没有毒。”
“不,我看到了!那只死老鼠就是证据,若说那碗药中没有毒,那老鼠怎么死了!”赵全福死不认帐,只指着那只死老鼠。
夏半黎突然冷笑了一声,指着那只破碗和死老鼠说:“这世界上死的老鼠多了,也许是被你恶心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