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你吓糊涂了,还不闭嘴,不许再胡言乱语了!”赵晚然气急了,这个妹妹真是傻的吧,到底跟她有哪一点像!到了这一步,还看不清形势,她现在这一说,还不是把一切都给毁了吗,还连累了她的名声一败涂地。蠢妇!
“没有,我没有呀!”赵晚然红了眼眶,捂着腿上的伤,一脸痛苦又隐忍委屈的表情:“二妹,你误会我了,当时情况那么危急,咱们眼见就被狗咬死了,我是看着,半黎妹子完全不能被狗咬,这才想着让她先逃命算了。谁叫咱们命不好,那种时刻只有我们被咬,半黎却是根本一根毫毛,也没被那狗碰到呢——”赵晚然伤心的捂着唇,抽噎起来。
赵元隽完全是糊涂了,听着谁说的都有理,当时的事情也确是透着古怪,不论怎么说,夏半黎为什么就不会给狗咬呢,这个真说不清楚,她还真就是带着纵狗咬人的嫌疑。
赵晚晴忿忿的瞪向夏半黎,怒气冲冲的说:“这有什么命不好的!根本就是那个贱人作了手脚,所以狗才不咬
他!这才不是命呢!”
她话音刚落,从人群中传出一道哄亮的声音接上她的话说:“不错,这不是命,而且也确是夏半黎作了些事情,所以狗才不咬她的。”
“对!就是这样的!”赵晚晴眼睛一亮,终于有人为她说话,立时赵晚晴喜上眉梢,看向人群中刚刚发声的人,又是一喜,扑过去,完全顾忌,拉着他的衣袖,高喊着说:“张大夫,你真是慧眼独具,医术高明!你一定看出来,夏半黎到底作了什么手脚了对吧。快说,快说,让大家都知道,她是怎么样的恶毒的一个人!”
“二小姐,请你先放手,老夫虽说年迈,那也是个男人,你这样扑过来,又拉又扯与礼不合。”张一非皱着眉头,后旁边一让,耿直的脾子上来,一点没没给赵晚晴留面子,直差说她厚颜无耻非礼他了。
赵晚晴让他这么一说,面上哪还挂得住,羞忿的甩开他的袖子,要不是现在还要仗着他来揭穿夏半黎的真面目,她现在一巴掌就赏过去了,呸,一个糟老头子,全身的折皱加起来了,都赶上泰山山颠那十八盘了,她怎么会看得上他,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快说!到底你发现了什么?”赵晚晴高仰着头,偷眼看了一眼简太清,眼看他并没有把刚刚张一非那句话当
回事,这才放下心了,她更是一脸清高样,趾高气扬的问他,拿出侯门贵女的姿态,与张一非划出个楚河汉界,远远避开他,倒像是与他说话都污了她的身份一样。
张一非哼了一声,这二小姐自己有错在先,还这么蛮横无礼,又自以为是,他要好好跟赵东泰说一说才行,真是太不像样了。
赵元隽赔着笑脸,忙上前说:“张大夫,还请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完这一句,他回过目光来,狠狠的瞪了一眼赵晚晴,这女儿真是让温雪心惯坏了,连个眼色都看不懂,待人处事更是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