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心存恶毒的女人!你现在全承认了是不是!”赵晚兰理直气壮的就冲了上来,对着她就要一巴掌扇过去,满脸悲忿:“我就奇怪,你怎么会让我把这伤药,给爹用上,原来就是为了这个,你就是有心要害爹!”
“我什么时侯给你药,让你给爹用上了?四小姐,你说这话,我可就不懂了。”
“别想否认了!这药是不是你的,把红英叫来来,一问就知道了!”赵晚兰底气十足,恨恨的瞪着夏半黎。
“够了!都别吵了,老爷现在腿伤还不知道如何,你们还吵什么吵!都闭嘴!”七夫人一声怒吼,直瞪着赵晚兰,这都什么时侯了,赵晚兰还在这里闹,真是没有分寸。
“七夫人,你虽是主持府中事务,可也要不偏不倚,今日夏半黎作出毒害父亲的行为,你却这么不闻不问,难不成,你就是她的同谋不成。这里可是有二位当世知名的大夫在,只怕你也堵不住这天下悠悠之口。”赵晚兰哼一声,拿着一幅豁出命去的姿态。
“晚兰,你,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好,好!好!”七夫人连说了三个好,怒视着赵晚兰,说:“你今日即这么说,那我就让你索性全说出来好了。你说!夏半黎怎么下毒害老爷了?”
七夫人气得变了色,绞着的双手硬生生的掐断了一个指甲,她这个当家夫人作得真是窝囊,连个小小的四小姐也敢当着众人的面反驳,指着鼻子骂她,她真是该反省自己平日行事,是不是太宽纵了,才让这些小姐丫头都不把她放在眼中。
赵晚兰拿出手中的小玉瓶,就往屋中各人眼前一晃,大声的说:
“大家都看清楚了吧,这只不玉瓶就铁证!这就是夏半黎所有,是她要让我给爹用上的,刚刚张大夫也说了,藏红花与天仙子根本就不能并用,夏半黎却先给了我这一瓶天仙子说是给爹治腿止痛,后又自告奋勇去温阁老府中要来了这一瓶藏红花,我倒是不懂了,你们在坐的也都说一说,她这不是谋害父亲,是什么!”
“你说这小瓶药是我给你的?你有什么证据?”夏半黎冷着眼看向赵晚兰,不急不燥。
“请红英出来!”赵晚兰高喊了一声,满眼愤恨的瞪着夏半黎,今天她别想再凭着一口俐齿脱身。
片刻之后,红英被一个老婆子推着进了里屋,刚一进屋,她卟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满面惊
慌的问:“红英向老爷、夫人还有各位小姐请安。”
“红英,我问你,你当着父亲和二位大医的面说清楚,这一瓶药,是不是夏半黎给你那一瓶。”赵晚兰拿过手中的药向着红英递过去。
赵元隽刚刚醒了过来,腿上疼得己是没了知觉,豆大的汗,一滴滴的浸透了枕头,他在七夫人的扶持着勉强坐起身来,皱着眉头看向红英,干燥的嘴上起了一层的水泡,沉声喝问说:“红英,四小姐问你的话,你一一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