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曜的手:“太子殿下,你快不快乐、胖了还是瘦了,和我有关系吗?我俩相互拥有过吗?你就谈失去?”
韩曜赌气伸开双臂箍住了慕容若语:“慕容若语,你说这话就有点没良心了啊!本王并非自作多情,本王明明在你眼里,看到了两情相悦!你一边和本王保持暧昧,一边又跑去和元公子私会,还把责任都推到本王身上,本王难道是上辈子欠你了吗?”
慕容若语激烈地挣扎着,用脚底狠踩韩曜的脚背:“松开,否则我喊救命了!你有良心?你剪了我绣的龙袍时,有没有想过,我在灯下熬了多少个夜晚?你无情地把我轰出遂宁王府时,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韩曜将慕容若语抱离了地面:“唉呦,这小羊蹄子,踩人还挺疼的!慕容若语,你别避重就轻,剪龙袍跟你私会男人,哪个更加罪大恶极?你……气死本王了……”他放下慕容若语,推了她一把。
慕容若语愤怒地冲上前,抱着韩曜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让你欺负人,别以为羊只会踢人,她还会咬人!你是我什么人?我要去见谁,需要请示你吗?”
韩曜的脸上,瞬间又笼上了一层寒霜:“慕容若语,本王还以为,经过这一年的反思,你会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好,是本王自作多情了,本王误以为,从你眼里得到了温柔的回应,原来这一切都只是误会!本王会如你所愿,一辈子不再打扰你了。”他失落地转身骑上门,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铜瓶从一人多高的高梁地里跑出来,上前拉着慕容若语的手:“小姐,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遇到歹人了,原来是太子殿下,咦……他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我听侍卫说,他是来接你回南锦的!”
慕容若语看着韩曜骑马远去的背影,撇嘴道:“谁稀罕?”
铜瓶扶着慕容若语往住处走:“小姐,我终于看明白了,你确实对太子殿下动了真心!”
慕容若语矫情道:“谁说我对他动了真心?他那么伤我的心,我凭什么轻易就原谅了他?”
铜瓶鄙夷地翻了翻白眼:“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你这一年时间,除了出来活动活动筋骨,就是埋头在屋里绣龙袍,说明,你也意识到,你的行为伤害了太子殿下的感情,你想作个弥补!你把太子殿下气跑了,你真的不后悔吗?”
慕容若语淡然道:“我绣龙袍,只不过不想欠他一个人情!”
铜瓶生气地跺着脚:“小姐,你可真没良心,你和元公子捅了天大的娄子,人家太子殿下出手帮你压下了;你被韩旼逼婚、甚至差点受辱,又是人家把你救回来的吧?你私自去郊外见元公子,差点着了宛珺如的道,还是人家太子殿下救了你俩,你不但不思报恩,还甩脸子给人家看!太子殿下若不是爱你爱到了骨子里,就是脑子被驴踢坏了!”
慕容若语生气地掐了铜瓶一把:“哪里有你这样挤兑主人的丫鬟?真是胳膊肘往外拐!是他说了不找我的,我给他脸色看,怎么了?凭什么他是太子,我就得惯着他的臭毛病?”
铜瓶故意打了个寒战
:“呦……我没看出太子殿下有什么臭毛病,倒是你,你哪里来的自信?上次听管家说,元公子的妻子已经大了肚子,眼看着就要生产了,你莫不是还惦记着人家元公子吧?”
慕容若语伤感道:“他若真心和阮小姐过日子,倒未尝不是件好事,就怕他是为了报复我而成婚,那岂不是害了人家阮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