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此去,前路未知,只怕此生再无机会,实不得坦露真心!,愿君莫怪!”
“季月敬上!”
季月放下笔,不自觉面上泪两行。盖上一枚方印,把几页纸放进信封里。
颤抖手着写下在正面写上“诀别言”。
带令牌出门,叫马车,行至穷道馆,馆门轻掩,没有生意。
季月轻轻敲门,“老板!”
穷仁看到她,面露一丝胆怯。
季月双手奉上,“请大哥交于令弟!”
穷仁看信,“姑娘……姑娘……这是!”
“季月害怕日后没有机会亲自来给大哥道别,大哥不落俗流是个妙人!结识大哥实在三生有幸!”
季月说完转身离开,穷仁见季月面容惆怅似有泪痕,心中虽有疑惑不敢多问。
“好的,姑娘,必定转交永年手中!”
季月走了,坐上马车走了。
……
傍晚,永年回来,穷仁端坐桌前。
“这是给你的!”
“啊,什么!”
“季月送来的,‘诀别言’!”
“啊?”永年拿起来,“你看了么?”
“给你的,我看什么?”
永年立刻打开,快速看完,穷仁急迫的问,“写的什么?”
“季月这是……这是要死了啊!”
“啊?”穷仁惊的站起来,“她今天还坐马车来,怎么要死了呢!”穷仁说着去夺信,永年躲过,“她莫不是得罪庄妃娘娘……前两日她不是说娘娘让她做文章,她怕不是写了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