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仰望着快要高耸入云的大楼。
祁冠霖不知从车子停在大楼下面时,就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
麟云集团的顶楼办公室,那位风韵十足的女人正端着一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脚下的光景,卡宴在她眼底不过浓缩为一个黑点,而渴望着成功的少年更如一只蚂蚁般弱小。
“苍老板,瓦解祁家,他是最关键的棋。”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倘若用的好,这颗棋的力量不仅是破坏,也会为咱们带来巨大的利润。”女人小抿了一口酒,口吻慵懒而轻柔,好像一只倦怠的猫。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相信你不会让vky集团失望。”中年男人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抚平白色棉麻轻衫的褶,对着女人说道:“苍老板,那我就不打扰你会客了。”
女人望着独自一人站在耸立的高楼下,对着玻璃墙整理着仪容的祁冠霖,随口应了一声,“嗯。”
玻璃墙中的祁冠霖,面容紧绷,眼神中交错着复杂的情绪,对未知的恐慌,对未来的期待,都被他紧抿成一条缝的嘴唇封住了出口。
他穿着那套仅有的西装,好让自己显得正式一些,而西装的领口紧得让他喘起气来都有些困难,学着别人的模样打了一条领带,可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别扭,尖皮鞋磨破了他的后脚踝,脚掌也被挤压得发酸。
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鼓起勇气推开那扇旋转门。
站在前台的女人,面色冷淡,问他:“你要找谁?”
祁冠霖犹豫几分,说:“我要去顶层。”
前台女人有些惊诧,仔细打量着祁冠霖,不耐烦说道:“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没空和你开玩笑。”
她讥讽的口吻反而刺激到了祁冠霖,他表情逐而阴沉,说:“有人在麟云集团的顶层等我。”
女人被他的表情有些吓到,可更觉得这个人怕不是个疯子,一大早就来这里闹事,况且总裁预约单上空空白白,今天没有任何预约记录。
女人忙叫着门口的保安,“保安,这里有人滋事,把他赶出去”
保安拿着警棍,小跑到前台时,被刚出电梯的轻衫男人看到,他面露喜色,走到前台,双手直接握住祁冠霖的手,“祁先生,久仰久仰。我常听人说起祁家出了一位天才少年,一直想亲自拜访,没想到今日会有幸在此遇见你。”
保安和前台女人面面相斥,女人识趣得赶忙说道:“原来是祁家的少主啊,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也常听人说起少主,大家都说您比那祁家二少爷不知好了多少倍。”
轻衫男人瞪了一眼女人,示意她住口。
女人瞬间无措,本想得一股脑赔罪的话,一时只得咽了回去。
而祁冠霖却笑了起来,他笑得那么温柔,语气也变的柔和,对着女人问道:“那你说说,究竟是怎么一个好法。”
女人瞧着他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心下一喜,总觉得他是不生自己刚刚的气了,忙开口说道:“出身,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