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还要看你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了。”
闫缪雨其实心中已经猜想到这件事情肯定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或许射出这支箭的人就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
“邯郸,是她。”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南安瑰冷着声音,轻叹了一口气。
她也不希望邯郸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她若还是刚进宫时那样单纯可爱该有多好?
可是这皇宫中的一切都磨练了她的意志,摧毁了她的善良。
“你说谎,邯郸根本就不会武功。”
他曾经在葛布国养伤的时候,就知道邯郸不会武功这件事情了。
“如果陛下根本不相信的话,那就当臣妾什么都没有说吧。”
她其实早该预想到,相比较邯郸,他更加不会相信她。
南安瑰还是想要尽快赶回去,可刚刚动了两下,额头上的汗水又生了出来。
闫缪雨看到后冷声说道:“如果现在出去的话,只会成为我们的累赘,你最好是养好伤在想着如何出去?”
他的话看似无情,可是却实则是在担心南安瑰,害怕她的伤口会再一次撕裂引起出血。
南安瑰这时才安静下来,目光又落在闫缪雨受伤的手臂上。于是皱着眉头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会受伤?”
闫缪雨却不愿意和她多讲这些,一则不想让她担心,二则也不想让她多加愧疚。
“无事。”
余智这时听到了外面有动静,立刻走出去探查情况没多久慌张地跑进来说道:“糟糕,外面似乎来了很多人。”
“是那些黑衣人?”
“对。”
闫缪雨立刻站起身来准备出去,可是看到这一幕,南安瑰悔恨自己不但成为了累赘,还帮不上任何忙,心里焦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