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支疑兵,不仅骗过了燕子晟燕枫夙等人,还顺理成章的套出了琅玥的真实身份。
“王爷现在可知,自己同太子殿下之间的间隙,从何而生的吗?”
燕子晟将手中的那封迷信握的紧紧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紧咬得的牙关发出。“沈府,琅玥!”
间燕子晟终于在心中将整件事梳理了个通透,挞拔琏岐继续鼓动着人道:“她原名本叫沈汐玥,是王爷当年大意之下放走的余孽,现在回想起来,自从此女依附了太子殿下,王爷就没有一甜好日子。”
燕子晟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萧如氏百般维护,一想到自己多年呵护的发妻竟然是谋害自己的帮凶,燕子晟就觉得气的心肝在发疼。
“只是太子殿下与王爷之间的恩怨已成死结,怕是解不开咯。”
“你到底想说什么!”
燕子晟此刻心神大乱,挞拔琏岐的每一句话都在不断的干扰着他,使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本能的,他保持着对这个神秘莫测的年轻人的警惕,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上了这个年轻人的当。
“我不想做什么,只是希望王爷能活的更好,既然解不开这道死结,王爷不如就让那个沈府余孽陪着太子殿下,再无翻身的机会。”
若是燕行歌身死......一想到诸位皇子中再无人能与自己抗衡的局面,燕子晟就有些心动,至于燕枫夙,他就是一个废物,燕子晟向来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本王要怎么做。”
鬼使神差的,燕子晟问向挞拔琏岐,挞拔琏岐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提醒道:“此时这位太子殿下在卓阳失踪,生死不知,若是这个时候找到他贪污的罪证呈于御前,王爷觉得他是不是百口莫辩,死也说不清楚了?”
燕子晟的眉头一下子疏朗开,他与挞拔琏岐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来。
便是在次日,燕子晟授意卓阳知府李成连夜修书了一封,只是他并不知道,这封被自己称作密信的机密文件,甫一到了卓阳就被李成呈给了燕枫夙已经赶到卓阳的心腹,翟畅。
这位卓阳知府,真真是把左右逢源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
“燕子晟这老儿,倒真是有趣。”
翟畅将信重新递给了在一边候着的李成,顺便吩咐道:
“按他说的做,莫要让他失望,好好找找咱们太子爷贪污的罪证,写个折子,递上去吧。”
翌日燕枫夙收到翟畅的信件亦是喜不自禁,燕行歌,什么是墙倒众人推,要怪,就怪你平日里树敌太多吧,只是微微让他意外的是他这个草包皇叔将然能想到如此计谋,当真是要刮目相看。
卓阳离蓟都是不算太远的,连夜拟的折子,走的快马加急的路子,再过一日早朝的时候就已经在皇帝的手里,燕枫夙一如既往的将自己知道消息的事情隐藏起来,只是这日在御书房汇报自己寻找太子的进度的时候有意抹黑道道。
“儿臣无能,卓阳能找的地方都已经翻过来干净,始终没有太子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