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
琅玥被按到饭桌前,桌上的饭菜兼着糕点全都是废
着心思准备的自己爱吃的东西,此刻她却是没有心情,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惊一乍的问道。
“敏锐呢?敏锐公主怎么样了?已经处死了吗?”
她记得是苏长锦带人找到的自己,苏长锦不是敏锐的监斩官吗,会不会因为寻找自己而耽搁行刑?
崔蕊却是不知道其中曲折的,弯腰回话道:“姑娘,敏锐确实已经被处死了。”
琅玥重新跌坐回自己的凳子上,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所坚守的公正,公平似乎是一个笑话,也没人理解,所有事情都照着既定的方向发展。
是不是也没人觉得,沈家是无辜的。
“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可…”
崔蕊的眼睛不放心的看了眼还摆在桌上的饭菜,姑娘可是一筷也没动过啊。
“我想一个人静静。”
不知道…自己忽然从荆无错身边离开,又忽然消失这么久,他会不会着急…会不会疯了一样寻找自己。
琅玥的良心有些不安,她起身想出去走走,打开门
却发现自己房间前竟然站着兵甲。
“奉太子爷的命令,姑娘不能离开房间半步!”
朝堂上,楚家老爷子哭的声泪俱下,矛头笔直的向着燕行歌。
尽管淑妃已经不在了,可淑妃的儿子五皇子燕枫夙尚在,楚家的势力自然也没有散,昨日受伤的楚轩又是楚家的独苗,淑妃的亲外甥。
“皇上!犬子纵有不对,太子爷下手的也太重了吧,大夫说了,伤着脑袋,怕是以后有痴傻的病根!”
楚轩的脑袋,是琅玥打破的,帮凶还有挞拔琏岐,可楚轩不管,他的美人是被自己表哥燕枫夙的死对头燕行歌带走的。
楚家人态度很强横,这笔账,势必要算到燕行歌的头上。
燕行歌便显得无畏的多,楚家老头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他却一脸淡然,仿佛被告状的人不是他一样。
皇帝也很头痛,觉得自己的太子,自从卓阳回来以后,闯祸的本领是一日高过一日了。
其实这样的事,根本不用燕行歌出面说什么,皇后
的娘家人也不是吃素的,但见从为官者一列中又走出一个人,挑眉望向楚老头。
“楚大人,下官有一事不明,令郎怎么会出现在烟花之地,莫非是楚大人平日疏于管教…那太子爷也算是令郎的表哥了,代为管教,不足为过吧。”
楚大人快被这臭不要脸的话气掉了鼻子,他颤着手指指了又指,“好…就算犬子顽劣,不该出现在烟花勾栏之地,那太子殿下呢,缘何会出现在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