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耸肩,想着明天就是婚礼了,终于强打起精神,开始干活。
深夜,手机突然在寂静的环境中响了起来。
“喂,你好。”肖译接起了电话。
“你要结婚了,你真的要结婚了?”电话里,牛听然的声音听起来越发暴躁了。
肖译深吸一口气,“不,我不会结婚。”
“不会结婚?”牛听然苦笑,“我都看到新闻了,你还想骗我!”
“把电话交给医生,我跟他说两句。”不耐烦地嘱咐道。
牛听然撮着牙花,“医生?那都是一群恶魔!他们不让我出去,他们不让我来找你!他们……”
突然,牛听然的说话声戛然而止,听到手机那边传来一阵窸窣,心情再次被打乱了。
“郝医生。”耐着性子,低低问候,“好久不见了。”
“肖先生,您这位朋友的病情越发严重了,我们希望您有空可以来看看。”郝医生非常理性地说道,“刚才她得知了您要结婚的消息,整个人变得狂躁,所以我们给她使用了镇定剂。”
“好,我有空会过来的,您先帮我照顾她吧,她没有家人,所以性格孤僻,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肖译无奈地解释着。
事实上,牛听然是被自己送到了国外的一家精神病院里面了。
一方面,在精神病院里住着,她衣食无忧,另一方面,也许国外的医疗条件更好,这样可以有利于她病情的好转。
“肖先生,有句话我不得不说,虽说牛小姐的病情的确是存在的,但我认为您把她送进来,对她的恢复并没有什么好处,反而让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更加不正常。”电话那头的郝医生非常严肃地说出了实情。
苦笑着看着桌上这盏昏暗台灯,“她几次三番差点伤害到了我的未婚妻,我这么做实在是没有办法,您放心,我抽空会去看她,找她谈谈的。”
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这牛听然纵然是一个大麻烦,但也是自己的包袱,没有办法甩掉啊!
说起来,这也是自己从来不愿意和牛听然撕破脸皮的原因。
牛听然一个人来这座城市打拼,当她已经风光一时地站在山顶的时候,自己还在山麓下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