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赐汝血,以血炼魂,不可至之地终不可至,然所到之处光辉四射!我赐汝剑,逆者皆杀,曰‘天羽羽斩’,曰‘布都御魂’!”路鸣泽低吼着说到,仿佛是面对着什么史前巨兽一般。瘦小积弱的身体之中绽放出一股无穷无尽的威严,如同君临天下的皇帝一般,准备巡视他的子民。
“没用的,你虽然拥有至高无上的权柄,但依旧杀不死我……更何况,只是一半的你呢?”白看着眼前气势汹汹的路鸣泽,淡淡的说到。
“你……只不过是一个丢弃种族的懦夫罢了!”突然白的语气变得凌厉了起来,她仿佛是看不清路鸣泽一样,不屑的说到。
“哈哈哈……弃族?懦夫?所谓弃族的命运,就是要穿越荒原,再次竖起战旗,返回故乡!登临王座!”路鸣泽仿佛是收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对着白大声吼道。只是手中高高扬起的长剑却迟迟没有落下,最后却无力的垂了下来。
“这次……你还有把握活下来吗?”白目光如炬看着路鸣泽,眼神中透露着绝望的味道。
“死吗?死不可怕,只是一场长眠。在我可以君临这个世界之前,与其孤独跋涉,不如安然沉睡。我们仍会醒来。”路鸣泽仿佛重复一句话,又好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应该知道的,被终焉之花所吞噬的,没人任何人能够复活。即便是……你!亦或者是帝江!”白再次残忍打破了路鸣泽美好的幻想,无情的嘲笑到。
“那个……你们再说什么?”姬晔看着争吵不断的二人,有些好奇的问到。他看得出来,二人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这件事他们是为了什么争吵?
“终焉之花,代表着文明的终结,王的陨落。绽放的终焉之花会将一切都化作肥料,来作为它下一次盛开的力量。”路鸣泽一脸的狰狞,但还是耐着性子对姬晔解释道。
“白就是说终焉之花?”姬晔带着疑惑的目光转头看向白衣胜雪的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她只是被终焉之花的一个化身罢了,等到它绽放的那一天,第一个死的就是她。”路鸣泽摇了摇头,对姬晔说到。
“那……”
“好了!不要问了,知道太多对你不好,你就继续这样无忧无虑的活着吧。”路鸣泽冰冷的打断了姬晔的话,他今天透露出来的消息已经够多了,他不能再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