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们只是以为当日并非楚哲的当班之日,之后自然会有接触的机会。可之后两日黄凯也始终未能再见到楚哲,电话也在第二日便已关机。昨日察觉不对之后,我通过晓攸姐联系了对方的总经理,才得知楚哲在黄凯应职的当日便托词家中有事,向单位请了十五天的长假。我目前能够借用的资源有限,所以便来求助师兄。希望通过警方再次核查一下楚哲的身份,还有此人近期的出入境记录。”
说到此处,经望川轻轻顿住。他今天穿了一身便装,清爽阳光。虽然此刻眉头微皱,面上却并无任何阴郁之色,“我怀疑此人与r并非同谋关系,而是同一人所扮。”
“有心了!”阚劲松手指轻敲,“看来楚哲的消失的确与你小子脱不了干系,这也算是个意外之喜。”
见经望川似有所悟,阚劲松才轻叹一声,继续说道:“雷斌死后,我们对离开会所的员工都有预先布置,而楚哲也是重点的监控人物。此人离开之后一直并无异动,进入新单位后也几乎是足不出户。
我们也是在三天之前才发现此人突然消失,而且目前楚哲这个身份虽有两次进境记录,但却只有第一次时有出境记录。所以,无论此人身上是否还存有其他秘密,他一定还在本市。最大的可能便是已经改头换面,继续寻机接近目标人物。或是暗中协助,转移视线。”
经望川眉头舒展,“我更倾向于前一种可能,以此人的戏剧功底,变换一个男子的身份也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我之前跟您提过两个瑞贝卡之间的相似之处,但这世上断无如此巧合之事,所以,我怀疑澳门警方提供的瑞贝卡的身份信息有误。这二人之间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也必然在少年时期有过一段近似的生活轨迹。”
“已经派人去查了,”阚劲松放下茶杯,“你也知道,那边的体系运作与内地存在差异,所以大概还需要多耗费些时日。但以眼下的情形判断,我们只怕是等不及核实的结果了。再有,前日我们通过国际刑警组织的帮助,已经确认楚哲的这个身份是假冒的。”
屋内陷入沉寂,一对老少彼此对视。虽无继续交流,但却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跃跃欲试的希冀亮光。
“你小子心里怕不是已经有了目标?或是方向?”过了片刻,阚劲松手指轻敲桌面,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经望川也是笑笑,耸了耸肩,没有出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