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大爷显然有些不信,大概是觉得像黄友邦这样的人,能结交到当地朋友了,实在意外。
陶坚将从资料上抄写着地址的纸条摊开给大爷看:“我
们知道他家的地址,只是不知怎么走。麻烦指点。”
那大爷见陶坚几人不像坏人,又买了自己一包烟,指了指背后那栋楼层,道:“就那栋,七楼。”
几人匆匆朝那栋楼走去,大维问:“七零几?”
“那栋是老楼,七楼是阁楼,就一户人家。”陶坚答。
老楼,没有电梯,几人一口气爬上了七楼。确实只有一户人家。
陶坚敲了敲门,无人应答。再敲了好几声,胡莲一脸疲惫的开了门。见到陶坚等人,她微微一愣,道:“几位警官,怎么来了?”
陶坚没有回答,只是问道:“可以进屋说话吗?”
胡莲让了道,答:“可以。”
屋子不大,却极为整洁,地上还有水渍,一旁的拖把还滴着水。陶坚可以打量了一下屋子,没有一件男人的物件,黄友邦逃得有点彻底,甚至什么都没有留下,除了他的妻子。
胡莲端来了水,举止有些别别扭扭,道:“你们是因为我丈夫而来吧?”
陶坚开门见山:“柏万被杀一案,还没有调查之前,你们都是嫌疑人。我们没有证据指证你们,只能盯紧。但你的丈夫快两天没有出现了。而他在逃走之前,还绑了你,
我们不得不来向你询问情况。”
“谢谢你们关心。”胡莲在一旁缓缓坐了下来,道:“事情有些难以启齿,但已经到这步,我也该说说了。”
大维按下了录音笔,静静等待着胡莲接下来的话语。
“我对我的丈夫不忠。”胡莲突然冒出了这句,让陶坚和胡大维倍感意外。
陶坚揉了揉鼻子,还在思考如何接胡莲的话。结果胡莲自己接着又说道:“其实我和黄友邦的感情早就名存实亡。他不爱我了,我也不爱他。”
“那你爱谁?”胡大维试探的问了一句,与陶坚对视一望,期待着胡莲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