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不怎么，您继续”

司马璃看着依旧面不改色的斯蒙，压抑住自己想笑的冲动，继续听听斯蒙老大还能说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东西来。

果然，独居久了的老男人一般都比较奇葩，脑回路都和

别人不一样。

“我希望你给我找来的每一个僵尸，都是有热情的，有力量的，是一群自由的斗士！‘吾之蜜糖，彼之毒药’，你明白了嘛？”

司马璃还没从“热情”、“自由的斗士”这些字眼中挣扎出来，斯蒙又扔过来一句“吾之蜜糖，彼之毒药”，这是要做什么？

僵尸血喝多了是么？难道还有亢奋的功效？

“这些自由的斗士，经过我们的训练之后，必然会成为我们手中的一把利刃，而这把利刃，将来一定会插在人类的心脏的最深处…尤其是那个人的心脏，一定会捅的稀巴烂…”

斯蒙的眼中流露出一股冰冷的杀气，没过一会儿又渐渐转变为了失望，最后是无助的绝望。那是发自内心的一种绝望，司马璃看不懂，只感觉自己再这么看下去，会深深的陷在其中，最后被其吞噬。

“是百年之约让你紧张了是吗？”

“紧张？可笑！我怎么可能会紧张？”

人一旦被别人发现心里的秘密之后，总是会迫不及待的说出反驳的话，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

“你知道为什么斯睿会被人们称之为英雄，而我则被大家称之为恶魔嘛？”

这么显而易见的答案，难道还用我来说嘛？要不是因为大哥你，我也不会在这森林里浑浑噩噩、人不人鬼不鬼的活了一百年。

司马璃摇了摇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心塞。

“这一切都是人性对自己恐惧心理抗争的极端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