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就是所谓的生不由己吧。但是我希望这个国家明天会更好的心情绝无虚假!不是因为自己的贵族身份,也不是对亚诺尔皇室的忠诚心。埃雷波尼亚帝国是我出生、成长、守护并为之奋斗了一生的地方。虽然我已经年纪不小了,但我可不打算服老啊。”梵戴克一番话也算是对玲说明了他的行动准则和行事立场。
作为一个军人守卫国土戎马一辈子,对自己的人生认同到什么程度,对这个国家的爱国心就真切到什么程度。
作为局外人的玲即使无法把这种情感付诸于切身体会,也多少可以理解这种心情。
“之前上午说的有关平民的问题。也就是一般市民和农民的政治权利……事实上,无论是宫廷还是地方都没有把他们当一回事来看。然而邻国卡尔瓦德土地上发生的教训告诉我们,无视占据国民总数绝大多数的下层人民的诉求对国家来说是很危险的事情。”
梵戴克的话虽然还是站在统治者的立场上去考虑问题而没有把下层人民当成和自己一样的人类来看待,但至少不像大多数贵族那样直接无视他们的存在。
况且玲又不是什么圣母,她其实并不讨厌这种将人口纯粹当成数字来看的观点。至少这样很多决策就可以方便的多。每个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有谁会在乎呢。《闪之轨迹》四部曲就压根没有一般市民和农民什么事情。这也是帝国封建体制下,大多数人并不被视为拥有政治权利的公民所致。
帝国里面真正的平民其实是不会像“马○亚x”那样挑衅贵族的。分封贵族下的平民早就习惯了阶序制度和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剧情里帝国内战这个破事儿,其实和平民半毛关系都没有。玲假设了一下,如果以地球上的历史为参考的话,其实就是新生资本主义和传统贵族阶层之间的对抗。
或许世界上只有自由民主平等的克洛斯贝尔才会将人权放到伦理道德高度上去考虑,然而事实是克洛斯贝尔的治安比帝国和共和国还要更差。哪怕这是两大国故意为之,但人们有时候就是只看结果的。
“言归正传,我对此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哦。我是地主家的孩子,按照我之前说的那套社会阶层划分,严格来说也不算是‘平民’呀。再说我们托尔兹的新入生中也很少有来自农村的。今年的五班里好像只有两人?以我的立场,即使继续就这个话题讨论下去也是空谈而已。”
沙萨兰特州南部的地主家庭出生,这是玲在五年前入读托尔兹时做的伪装。直到现在这份资料还记录在她的人事档案里呢。
“进一步激化改革派和贵族派的对立,而中小派系被迫在这场终将到来的斗争中站队一方。我不清楚吉利亚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我好像已经闻到了战场的硝烟味。”梵戴克忽然说起了和之前话题完全没关系的事情。
“老师,现在是导力武器时代了,战场上已经没有硝烟了吧。”奥利巴特吐槽了一下,也稍稍缓解了也下话题带来的紧张气氛。
“你小子别打岔。”梵戴克看了身旁的奥利巴特一眼,继续对玲开口说,“特别班的事情,你可以放手去做。我有预感,在那一天真正到来之前,或许还有我们这些局外人能做的事情。虽然我已经退下来了,但在军中还有点薄面,不管是第三机甲师团的赛克斯还是第四机甲师团的奥拉夫,或者是其他的将军我都会负责为你们摆平。不单单是为了看清吉利亚斯的意图,我们可以将目标定的更高一些,即使做不到德莱凯尔斯大帝期盼的成为世界的基石,也可以试试认清这个帝国究竟是怎么回事,以此作为日后展开特别实习的目的如何?”
托尔兹军官学院是在帝事体系中的地位非常微妙,十九个机甲师团的各位现任将军中有十七个都曾经是托尔兹的毕业生。虽然他们不一定是梵戴克的学生,但和这所地位特殊的学校都有着不解之缘。以学院长的立场能够做到的事情一点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