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志微微一笑,推辞说:“这是李将军要害我啊,惩治贪官污吏,冀州早有法律。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等到东窗事发,我的脑袋也就掉了。”
李特眨了一下眼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自己不说,叶枫哪会知道。”
卢志又笑了:“这个事叶枫不管,自有司法部门管着,这也是冀州政权的政治透明。”
李特一看给卢志送礼不成,只好改口说:“要是给叶枫送礼,你能不能给捎着?”
卢志又笑了:“那我成了害叶帅了,到时候立了案,司法部门可六亲不认,就是皇帝御批,也当不了冀州司法部门的家,这也叫司法独立。”
李特脸上变了颜色:“这个政治改革厉害呀,叶枫都不当家了,我算服了。如果送礼送给叶枫大军,是不是可以?”
卢志点了点头:“那可以,公对公,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就这样,李特派了兄弟李骧和卢志一起带着一些金银宝物到了叶枫大营,送来了橄榄枝。叶枫一见大喜,立刻给洛阳行文,说益州一带已经安定,李特答应服从大晋管理,可封李特为益州刺史,让他管好益州的事情。
按说这也算合情合理,如此处理军政大事,是以最小的代价得到了最大的效益。然而,洛阳却不这么看,来了行文,说李特就是个乱匪,非要杀了李特,益州才能太平。
叶枫觉得事情严重了,召集几个主要骨干开会,研究后再报洛阳,说,益州流民太多,只有李特才能降住流民,不能杀他,要他好好地安抚流民,才能解决好益州的事情。
洛阳又来行文,说李特可以不杀,但要从四面八方涌入巴蜀地区的流民各自回家,这样天下才能太平。
显然,叶枫的思维和洛阳的旨意有些相背,弄得叶枫的心里压力很大,烦闷异常,难道说自己错了?在营中坐不住,带了卢志和几个侍卫,身穿便衣到成都城外微服私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