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看着下马都参与攻城的一千多人的外蒙叛军骑兵都被打的退了下来,在城外督战的乔巴山不由得气恼的喊道:‘可恶,库伦城就不该有城墙!’。
一旁的巴托尔是外蒙叛军势力的第二号人物,但是叛军的实权大部分都不在其手中,而是在乔巴
山手中,所以巴托尔只能够在心里对乔巴山的气恼嗤之以鼻,库伦城存在多年,城墙都是早已经存在的,加上库伦城算是外蒙的首府,必须要有城墙,不然的话,一个偌大的外蒙,没有城墙的城市,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不过,巴托尔是不会把心里的话说出来的,虽然鄙视乔巴山的无知,但是此时叛军的军权都大部分掌握在乔巴山手中,所以,巴托尔也只能够出声说了一句,
“乔巴山,有城墙的保护,城中北洋驻军虽然只有两千正规军,一千多的杂兵,但是敌军固守城垣,我们仰攻之下,就算是有云梯攻城,终究不是我们的强项。不如把围城部队撤离,吸引城中北洋军出城,只要他们出城,我们用骑兵,也能够绞死他们!”巴托尔建议说道,毕竟,打到现在,连白俄恩琴的匪军都不耐烦了,说到底,白俄匪军进入外蒙地区的部队,只有四千余人,其中还有两千多还是步兵,其中只有一半是骑兵,在攻城战斗之中,恩琴的白俄匪军也是伤亡惨重,在守军几挺重机枪的猛烈火力夹之之下,被射的伤亡惨重,损失人马一千多人,还有骑兵几百,迫使恩琴已经是打算不再攻城。
毕竟,恩琴号称是血腥男爵,虽然对手下的士兵丝毫不顾惜,但是要是伤亡惨重,恩琴也不敢在
参与攻城,免得伤亡殆尽,到时候,可就是有点麻烦了。
对于巴托尔的建议,乔巴山沉思良久,迟迟做不出决定。要知道,攻城伤亡惨重之下,乔巴山还是不甘心就此撤围的。但是一想到叛军大部分是骑兵,下马做步兵攻城,简直是本末倒置,要是能够在野战之中以骑兵围歼北洋守军,倒是可以。但是,乔巴山不认为城中的驻军会出城反击,除非是有援军赶到。
“这基本是不行的,城中北洋驻军只要不是傻了,哪里会出城?何况北洋守军现在残余兵力不足两千余人,还敢出城?命令各部,加强攻势,务必要一个小时之内,攻破城池,全歼北洋驻军!”乔巴山摇摇头对巴托尔说道,此时要是他是高在田,集中兵力固守库伦还来不及,敢出城追击己方,简直是不知死活而已,就连乔巴山都不相信,高在田会傻的出城反击,毕竟,城中北洋守军现在的兵力,还远远低于己方。
“这?好吧!”巴托尔想了想,好像也是这样子,对于自己的看法,也是有点哭笑不得了。
就在乔巴山和巴托尔看着攻城再一次失败,准备和白俄恩琴商议再次集中兵力从南城继续攻打城
垣工事的时候,在乔巴山等叛军部队的背后,于学忠早已经翻身上马,呼号着指挥一万骑兵部队,举着马枪和战刀,分出三部分,朝着叛军主力集中的南城城外攻击而来。
平坦的草原顿时激起一阵阵的马蹄和雪花,战马鸣叫,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响彻天空,一万骑兵兵分三路,朝着乔巴山的叛军主力疾驰。
“杀,兄弟们,杀啊!”于学忠一马当先,率领一万由奉军骑兵旅和外蒙爱国蒙古王公组织下的牧民骑兵,高喊着杀敌的口号,朝着叛军南城主力攻击而来。
就在于学忠的骑兵部队杀到的时候,地面颤抖,早已经引起乔巴山的注意,等到乔巴山准备派人去查看的时候,一个叛军骑兵骑着战马一路飞奔赶到乔巴山的面前,颤抖的喊道:‘不好了,奉军来了!黑压压的,漫山遍野的都是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