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对杂家下毒,你可知杂家是什么人?”张公公对刚才还看不起,嘲笑,坐在轮椅上的安云月,生出些畏惧。
“奴才。该死的奴才。”安云月斩钉截铁的说道。
从张公公的话里,安云月便知道他是太子的人,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奴才。
张公公见安云月根本就不怕自己,他转而再面向傅青廷,他就不信,傅青廷敢在宫里面胡作非为,“好你个傅青廷,竟敢在宫里下毒,你是想弑君,你是要谋反!”
傅青廷也没想到,安云月会对张公公下毒。安云月不是宫中之人,或许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但傅青廷知道,这事要是闹大,非同小可,安云月被牵连是肯定的,更有可能会被治罪。
“安姑娘,将解药给张公公。”傅青廷先是对安云月说,然后,打算和张公公解释,“张公公…”
不过,安云月却打断了傅青廷的话。
“中毒的人,最好态度好一点,而奴才,最好有奴才的样。”安云月冲张公公说道,“还有一件事,也请张公公搞清楚,我并非七王府的人,也不听命于七王爷。你的命,现在在我手里,我要你死,谁也救不了你。”
“你…”张公公被安云月的话气得脸色铁青。
陈肖锋见到张公公那个样子,倒也是大快人心。
“现在,马上,带我和七王爷去见皇上。”安云月命令张公公。
张公公却没有向安云月卑躬屈膝。
“我猜,张公公是想请太医过来给自己诊治。张公公要不赌一下,看看是太医来得快,还是你死得快。”安云月一眼便看透了张公公的心思。
“你…”张公公咬牙切齿的瞪着安云月。
“别耽误时间了,除非张公公是不想要自己的命了。”安云月催张公公,免得他不信自己真的中了毒,安云月又说道,“张公公好好感觉一下,是不是心口在隐隐作痛。”
被安云月这么一说,张公公确实觉得心口有些痛,他相信,自己确实是中了毒。
这时候,一队侍卫向着这边过来,在场的四人,都看到了侍卫,傅青廷显得比较从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陈肖锋则是有些紧张,要是张公公冲那些侍卫喊
一声,此事必定闹大,都不知道最后会怎么收场。而所有人里面,安云月最气定神闲,她只是一直用余光盯着张公公。
侍卫从他们身边经过的时候,张公公没有喊侍卫。
张公公怕死。
狗奴才就是狗奴才,一旦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就是一副屁滚尿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