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痛了,我都还没碰到你腿。”司徒轩说道。
“我是说,会很痛,你轻点。”阿依莎说道。
矫情。司徒轩的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
司徒轩怎么说都是个大男人,手也没有丫鬟那么细那么柔,所以他也只是尽量的下手轻一点用布将阿依莎脚上的血迹擦掉。
“痛、痛、痛、”阿依莎一个劲的喊痛,但只要阿
依莎不将腿给缩回去,司徒轩就不理会她。阿依莎的腿上也就有点破皮,还有点淤青,司徒轩勉为其难的用布在她小腿上缠了一圈,缠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处理完阿依莎的脚上,阿依莎和司徒轩一人一半将兔肉给分了,也没有继续呆在那儿,而是回到马车上启程赶往顺州城。
经过阿依莎的失踪以后,司徒轩提起了十二分的神,已经越来越接近顺州城了,他不想在最后的一段路上再出点差池。
当天,一路上,倒是也没有出什么事,很顺利。
晚上,还是照样入住客栈。但是,入住的方式与以往有些不同,司徒轩要求与阿依莎同住一间房。
“这怎么行,你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要是你我同睡一间房,本姑娘的清誉不就全都给你毁了。”阿依莎明显是还未出嫁,对于司徒轩提出来的要求自然是不同意,就算阿依莎是有夫之妇,那也不能跟别的男人同住一间房,这可是有嘴都说不清的事。万万不行,绝对不行。
司徒轩如果不是有所考虑,也不会要和一个女子同
住一间房,再说了,他对阿依莎并没有半点的非分之想。昨夜露宿在外,司徒轩和阿依莎同睡在火堆旁,他对于阿依莎什么时候不见或是自己离开都完全不知道。就别说在客栈了,阿依莎脚步轻得跟没有声音似的,要是分两间客房谁,阿依莎在房中走动,或是去了哪里,都是悄无声息的,司徒轩根本就不知道。抵达顺州城之前,司徒轩必须要让阿依莎时时刻刻都在他的视线内。
“放心,我对你没有任何别的企图,也绝不会对你做任何不轨的事情。”司徒轩保证的说道。
“那也不行,男人的保证怎么能信。万一,你突然之间兽性大发,我得怎么办。”阿依莎还是摇着头,不同意。
“我真要有兽性,一路上那么多的荒郊野外,你觉得你怎么会安然无恙。”司徒轩说道,“我这么做,只是想把你毫发无损的送达目的地,除此之外,别无他想。既然你的东家选择了让我送这趟镖,你就得相信我,再说了,你的东家选我的时候,好像也没有顾忌到一路上孤男寡女。”
司徒轩很坚持要和阿依莎同一间房,阿依莎也很坚持要和司徒轩分房睡。
“那你告诉我,你走路为什么没有声音?”司徒轩问道。
“有啊,我都能听到,难道你听不到。”阿依莎说着,还在原地踏了两步,她似乎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但司徒轩这么近的距离也听不到阿依莎的脚步声。
“就这么定了,你睡床,我睡地上。再有一两天就能到顺州城了,你就忍忍。”司徒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