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帆轻笑了声,“自然不想。”
话音未落,他松开了手,君映立马跳了起来,手往布兜内就想在掏出一瓶对付色狼的药,却手还未伸进去,另一只手便点中了她的穴道,令她动弹不得。
“下次要害人,别把心思摆在脸上。”白若帆手指在轮椅上点了点,轮椅竟然在无人推动的情况下自行向君映驶来。
一股强大的内息吹过,君映骇然,此人内力深
不可测。
顿时她有些后悔了,乖乖给解药大概就没这事了。
只见白若帆行驶到君映前停下,指尖稍稍拨开了君映往布兜里掏的手,食指挑起布兜的带子,直接从里头拎出来一瓶还未来得及盖上的解药。
一阵风拂过,他突然咳了两声,面色有些浮白。
咳完后他将解药倒了出来,往嘴里送了颗,一系列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的流畅,优雅又清冷。
吃了解药,白若帆似乎不咳了,将解药往君映布兜里塞了进去。
却没有解开君映的穴道。
君映干着急,都吃了解药了,还想做什么?
此时,白若帆忽然抬眸,细细端详着君映的脸,猛然凑近,与君映猫儿般竖瞳般的眸子四目相对,贴近。
印象中的那人,也有着这么一双灵气可人的眸
子。
白若帆又想起了君映耳后那朵色彩鲜艳不易被发现的梅花胎记,眸底深处不易察觉的软化一分。
看来就是她没错了。
只是这张脸怕是假的,是一张易容过的脸,难怪这么不讨喜。
白若帆撑着下巴幽幽的想着,君映却忍无可忍了,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内息强行的冲破喉咙,她咆哮道:“你倒是解穴啊!”
他吃了解药,她可还没有。
这么一吼,将白若帆的神识换回,他似乎有些愣,这世间无人敢这般吼他,也无人敢对他不敬,这头一遭,令他有些奇特的感触。
“看什么看,”君映凶巴巴,“你解药也吃了,便宜也占了,还想怎么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