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用调羹,吹凉了糖水,喂着君映喝下去后,又用调羹舀了一口药汁,以欺瞒的行事哄骗君映喝药。
并且没有规律,有可能是两口糖水一口药汁,也有可能是一口糖水一口药汁,又或者连着几口都是药汁。
君映没有意识,自然分辨不出什么时候是药,什么时候是糖,到最后恼怒起来就连糖水喂过来也紧紧抿着嘴,愤怒的眉毛都在用力。
白秦忍着笑意,收回调羹,左右药也喝的差不多了,糖水喂不喂倒也无所谓。
目睹全程的齐言:“…”
果然医者都是丧心病狂。
白秦喂完药,以帕子拭擦手指,便命听风推着轮椅下去歇息,以他所说,夜间还要来守夜。
在这期间,齐言要在屋内看顾着君映。
屋内也只剩下站着的齐言和躺着毫无意识的君映。
齐言侧目盯着君映半响,眼中喊着担忧,若有若无的叹息一声:“主子…你快醒来吧。”
再不醒醒,恐怕国师大人都要收到消息了。
…
实则在君映受伤的次日,长孙白熠便收到了由忘莫叫海东青发出的千里传信。
身上三处重伤,昏迷不醒,呼吸微弱。
一条简单的讯息,叫国师大人周遭气息有一瞬不稳,他面上丝毫不显山水,可捏着竹简修长的手在微微用力泛白。
须臾,他迅速提笔在竹简上快速写着什么,凝视着竹简的目光清冷如古波不变。
“来人,”他低唤,伸手将竹简递出给突然出现在案桌前的来人,道:“传召下去。”
“是,国师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