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流初:“明天要穿,为什么要包起来?”
“明天要穿这个。”流初拿出身后的一件白色的梅花白面纹理长裙,是老夫人让人用云锦给她做的,不说世间少有,但是也会是衣中佼佼者。
“为什么?”阿青不懂,既然要穿这件,下午为什么还做出那么一件漂亮又奇异的衣服来。
“我要穿一件带一件,”流初向来参加宴会都会带两件衣服,这是习惯,尤其面对泰家,“明天这件衣服一定不会完好无损的。”
将计就计,计中计才叫惊喜。
阿青听完一笑,她家小姐真是聪明,等小姐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之后,定是跟老将军和老夫人一样是有勇有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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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朝尘听完阿敢的禀报,眉毛不易察觉的皱了下,却又马上摊开,仍旧愉快地听着曲。
阿敢看着自家爷好像没听见一样,心里一阵无趣,
阿敢假装不经意地嘀咕道:“也不知明天景小姐会穿什么。”
赫连朝尘只专心听着小曲,这是一个新编的曲子,男女相爱,男子为将军,发生战乱之后,男子出征,此行凶多吉少,女子便偷偷女扮男装随夫出征,偷偷照顾着男子起居,后来男子受伤昏迷躺在账下,外敌夜间刺杀,女子拼死保护男子,而后死于敌人刀下,男子伤好后,打败敌军荣归故里,将女子藏于曾相爱的小屋之前,一生陪伴。
这是一个令人惋惜也羡慕的故事,但是赫连朝尘一点都不羡慕,若是不能活着陪伴,这样相伴又有何意义。
听完一曲,满脑子是阿敢说的流初受虐的画面,曾几何时,他也被人欺负过,欺负他没有母妃,他哭过,偷偷地。
举起酒壶仰头灌下,烧得嗓子火热,这才让他舒服一点。
流初躺在床上正想着明天要记住的事情,突然打了
两个喷嚏。
哪个王八蛋背后骂我?!流初揉了揉鼻子,一想二骂三感冒,她自小就知道的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