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府热闹,这京城更是热闹,纷纷猜测这景流初去嫁于谁家,甚至还开了盘口做赌。
流初听闻这京城因为她设了赌局,心里立即提起了兴趣,还让阿青给她打听一下怎么个赌法。
阿青皱着眉,这小姐怎么跟个街头混混似的,若是被老夫人知道定是要怪罪下来,但见着流初那兴奋劲儿,也不忍坏了她的兴致,所幸,打听而已,又没去赌。
阿青再三嘱咐了下人盯着东院的异动,很怕再一回来流初又一身伤,吩咐了好几次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
院里没了人,流初倚在软榻上眯着眼睛,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十分写意。
片刻,就听见了屋顶的瓦片清响。她是不会什么武功也没有什么内功,但是好在她耳朵和鼻子都没白长。
流初一笑,就是在等他们。
“既然来到我这小院作客,下来喝杯茶水如何?”流初仰着头说道。
来者何人?那必须是那个混混兄弟,而很巧,今日
四个都在。
其实自上次之后,他们就不用来了,这几日景流初的名号传遍了大街小巷,对方就来质问他们,他们虽然武功一般,小聪明总是有的,几句话便将责任推到了景流初身上,死活说不知道。对方也不疑有他,便又让他们开始打探,为此,他们特意去禀告了一下黑衣小爷,小爷意思很简单,能说的可以说,不能说的,编成假话说。
今日是第一次重新上岗,谁料刚来就被这个姑奶奶发现了,还请他们喝茶。
老四拔腿就要跑,老三拉住他的脖领子拽了回来,跟其他兄弟使了几个眼色。老三是这三兄弟最机灵聪明得一个,流初这般说话,一定就是早知道他们的存在,既然知道,还不惊慌,想必也不把他们当敌人。不当敌人就是朋友,而且,他们只对钱有兴趣,至于这景府有什么样的秘密还是多少仇恨,他们也不在意。
几个人只是在屋顶简单眼神交流了半分钟,便落在院子里,老三还轻敲了几下门,便推门而入。
流初指了指桌上的点心和茶水:“几位不必客气,这烈日当头,几位还要辛苦。”
几个人也不客气,给吃就吃呗,而且这桌子上的点
心,一看就是景流初早有准备的。
四个人专心吃点心并不说话,流初也不说话,看着他们吃点心,喝茶。吃了一会儿,老四眼睛直瞄这景小姐,这景小姐叫他们来却不说话,只是悠然自得的看着他们,倒是心里越吃越没底了。
老话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流初还是非常相信老祖宗的智慧的。
看着他们吃的差不多,流初也不卖关子,声音清脆,问道:“敢问几位好汉每月赚多少银两?”